人是萧阳公主,而且还是自家夫人朝思夜想的人,他无论怎样也必须恭敬有礼。
“回公主,我家将军与夫人以设宴为公主接风洗尘,请公主赏脸移驾。”
七月暗暗思忡,燕州已属边境,在她的印象里自己没有在这里布棋,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请带路!”
既然没有思路,那就走上这么一遭,不就知道答案了嘛!
从城门到将军府约莫不过半个时辰,一路上七月都在回忆究竟会是自己生命中遇见的谁。
“公主,到了!”
暮西温和的声音打断了七月的思绪,提醒下车,还体贴的伸出一只手为七月掀起车帘儿。
微微提着裙摆的七月从车上一跃而下,默默的打量着眼前的将军府,总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走吧,在京城就听闻韩将军英勇善武,行军布阵无人能及,今儿到了燕州可得好好拜访拜访。”
七月走进正门,穿过花厅,进去正院后,发现远处有炙热的目光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而且那人还显得特别的激动。
七月印象中自己并不认识这么一个人,正当疑惑的时候却听那人说:“真像,太像了,真是太像了。”
那是一个看上去温柔娴静的女子,两眼灵动泛着泪光,心情特别的激动,显得两颊有些微红。
一步一步的朝着七月走去,每走一步都带着轻轻的哽咽声。
当她双手颤抖着情不自禁的轻抚上七月的脸颊的时候,七月终于发现了那里不对劲,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透过自己看另外一个人。
七月并不喜欢一个陌生人对自己动手动脚,侧过脸躲开了那女子的继续抚摸,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审视。
“你究竟是谁?”
无论她表现得多么的可怜和无助,反应过来的七月立马恢复理智问道。
似乎是被七月的质问打断了回忆,她看着七月的脸眼泪夺眶而出说:“你真像阿宁,除了那一双眉毛,其他的简直一模一样。”
“你认识母后?”
七月将信将疑的问,毕竟她是逝去的宁嘉皇后唯一的女儿并不是秘密,稍微用心的人都知道。
看出七月的质疑,齐芫并不责怪,反而偷偷的抹了抹眼角的泪痕对七月微微一笑说:“你的母后是我的表妹,也不知她是否向你提过我,我叫齐芫。”
边说边让七月坐下,并坐在七月的一旁继续说着话。
“当年,她总是跟在我身后一遍一遍的叫着芫表姐,就怕我突然不理她,小小的一个人可有主意了。”
回忆着这些愉快的往事的齐芫一脸的静谧、安宁,仿佛谁都不能打扰她似的。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微微的整理了自己的仪容,见七月并没有太多的触动,反而温柔的说:“都这么多年了,也许都不记得了!”
这些事以及齐芫这个人,七月并不是很了解,一是她从来没有接到过这方面的消息,二是宁宁在世和离世的时候并没有提起这么一个表姨。
不过樰灵在听到齐芫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像突然想起了了什么一样,不过又记得没有那么的明确。
在听到齐芫提起沉风的时候,她恍然大悟,终于记起有什么事是忘记了。
“公主,沉风姑姑曾说娘娘有遗言,如果有一天公主见到了芫表姐,就将你脖子上佩戴的玉佩拿出来,奴婢觉得,娘娘口中的芫表姐应该就是这位夫人吧!”樰灵侧身低头在七月的耳边将自己想起的话和推测说给七月听。
七月听后,什么也不说,直接从衣服里将自己从小佩戴的玉佩掏了出来说:“您认识它吗?”
看见安静的躺在七月手心的玉佩,七月伸手小心翼翼的接过,还能感觉到它浅浅的余温。
仔细的端详了片刻,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没错,就是它,这是当年我出嫁前送给你母后的安心佩。”
“你现在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齐芫想起之前七月不相信自己的样子,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问道。
“七月不敢,请姨母受七月一拜!”
七月从她流露出来的真挚感情就知道在这个人的心中自己的母后是无与伦比的,也是母后少数的值得交心的亲人、朋友,这样一个人值得她尊敬。
“好了,好了,快起来,不然姨母该心疼了!”
齐芫见七月对她行了一个大礼,立马冲上去将她扶了起来,还亲手给她拍了拍衣裳上的尘土。
“夫人又在为什么心疼呢?”
老远就听见韩骄的声音,显然还有点着急。
韩骄这人大大咧咧的,可是对齐芫的一颗痴心却是独一无二、令人津津乐道的。
“七月,你别理他,他就这个样子!”
听到声音,七月还以为是一个勇猛强壮的像暮姿驸马程杨那样的武将一样,没想到,进门的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是英俊潇洒的翩翩公子形象。
见七月脸上闪过来不及掩饰的震惊,齐芫拉过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七月说:“七月,他就是我的夫君韩骄,燕州城的守将。”
听齐芫叫七月,韩骄瞬间明白了被自家夫人拉着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
“末将燕州城守将韩骄参见萧阳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相比于韩骄的恭敬,七月就显得没有那么在意礼节了,随意的让暮西将他扶起说:“你夫人可是我的姨母,怎么说我们也是自己人,何必这么多礼呢!”
“真像啊!”
“韩将军也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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