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剑拔弩张,冷暮又步步紧逼,萧阳又如何肯退让,脸色冷了几分说:“沐亲王又何尝不是?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萧阳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早就清清楚楚吗?”

萧阳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冷暮,继续说道:“本公主生是唐暮人,这一辈子就是唐暮人,哪怕嫁人,也改变不了本公主的身份,我的身份该做什么事情,那是本公主的事情。”

见萧阳没有退让甚至是松口的意思,冷暮知道自己想要的结果不可能有机会实现,目光冷淡的扫过萧阳,转身离开。

“公主,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发了这么大的火?”看着冷暮转身毫不留情面得离去,即玉不满道。

冷暮那几句话犹如寒冬腊月的冷水泼在萧阳的心里,原本想要阐开心扉,最终却是一厢情愿的笑话。

萧阳望着冷暮的背影冷笑:“不就是为了靳北之事吗?既然你不留情面,那就别怪本公主不客气。”

眼皮微微抬起,目光落在冷暮离去的方向道:“即玉,传话给红月,靳北那边力以赴,无论是谁,都不必手下留情,本公主要的可不止是靳北。”

靳北那么大,萧阳也不是能够部把控,原本想要给冷暮一个机会,可是他却打上了靳北的主意,恐怕还不止如此,萧阳又如何肯吃亏。

“是,奴婢这就把公主的意思传出去,公主先进屋吧,不然被李大夫知道了,他老人家又得抖眉毛吹胡子的唠唠叨叨大半天,奴婢可受不了他老人家。”即玉才不管冷暮什么意思,她心里只担心自家主子的身体。

萧阳进了屋子,即玉立马吩咐小厨房上了几道萧阳最喜欢的宵夜,即玉亲自伺候着萧阳用了一点儿,又看着萧阳睡下才吹灯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今夜暮西不在家,连红月那里都是即玉自己安排人过去的,想到今晚沐亲王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语,即玉心里始终不曾安稳。

第二日清晨,和煦的阳光洒满了院落,数月不曾见过这般柔和有温暖的阳光,萧阳早早的就起床,正沐浴着初春温柔的阳光。

“好久都不曾吃过南苏的米粉,今儿早上就准备米粉吧。”萧阳笑吟吟的说道,仿佛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自家公主想吃的东西,即玉心里高兴,立马让樰灵去小厨房传话给栀灵,说了一大堆的要求。

“公主喜欢吃什么,奴婢就吩咐做什么,公主还有没有其他想吃的?”见自家主子就说了一个米粉,即玉生怕不够吃的。

说起南苏的米粉,即玉也有一些想了,在

唐暮的时候,御膳房里有江南名厨,有人会南苏的米粉,即玉她又是南苏人,对这一口小时候家乡的味道,也是难以忘怀的,听公主说起南苏米粉,她心里是有几分高兴的。

想到还未出府的沐亲王,即玉弱弱的提了一句:“王爷还未出府,可要给王爷送一些去?奴婢记得公主和王爷初次见面就是在南苏,只是那时候来去匆匆,公主和王爷也没有机会一起吃一次南苏米粉,公主还说若是有机会会请王爷呢!”

即玉最见不得的就是自家公主受苦,她也有所爱之人,清楚这误会若是解不开,受苦的还是自家公主。

“即玉姑姑,你提他做甚?昨夜的事情,本公主可没有一点儿错处,他一回府就发疯,难道还要本公主低声下气的去给他道歉?”萧阳想也不想直接反问道。

想到自家公主的撅性子,即玉摇摇头说:“奴婢怎么能让公主去道歉呢?不过一个早膳,即使送去了,那也是奴婢的意思,与公主又有什么关系?”即玉遣了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去小厨房传话,南苏的味道,除了栀灵,恐怕没有认能够做的出来了。

院子里落满了阳光,翠绿翠绿的叶子闪闪发光,清风浮动,不一会儿,栀灵亲自带着厨房的丫鬟端着简简单单的米粉出现在院子里。

刚刚传去小厨房公主想要吃的早膳,栀灵就带着几个丫鬟婆子忙起来,米粉本就是费工夫的东西,手脚不停的忙了大半个时辰,不过幸好没有让公主失望。

即玉亲自接过托盘,小心翼翼的将碗放下,备好了筷子和汤勺,才请了萧阳过来。

“这味道一点儿也没变,栀灵的厨艺自称天下第二,谁还敢称天下第一,若是栀灵出去开一个酒楼,这罕都所有的酒楼都得失业了。”一口米粉下肚,萧阳一边点头一边称赞。

看着萧阳满足的样子,即玉心里也高兴,心里那点儿劝慰的话,直接压在了心底。

盛过一小碗玉蓉清汤放在一旁笑着说:“栀灵是个好姑娘,心灵手巧,不过她向来是爱害羞的,公主快别说了,再说下去,待会儿栀灵就得钻到地里去了。”

栀灵性子比较不爱说话,有些内向,平日里就喜欢窝在她的厨房里研究吃食,被人夸上几句就得脸红耳赤。

本来听了萧阳的话脸色通红的栀灵见即玉为她说话,才放下心来。

萧阳目光轻轻的扫过栀灵,见她脸色真的迅速红透,就像一个变色的虾子,立马乖乖的闭上了自己的嘴。

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吃着东西,不知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着即玉:“去请王爷过来,就说我这里有事情想和他谈一谈,也不必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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