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尊重,她也想要拥有每个女子渴望的爱情,哪怕最后粉身碎骨、没有好的结局,她也愿意。

当着所有人的面,倚红“咚”的一声跪在七月的面前先磕了一个头渴求的说:“公子,倚红求求你们,救救我,还有我的姐妹们。”

“暮叔,将倚红姑娘扶起来。”七月最讨厌动不动就下跪的人,在她的心中每个人都是平等的,虽然这并不现实。

倚红看暮西的脸色和七月的语气也知道七月是生气了,可是该说的她还是要说,她没有资格再错过这一次机会了。

冷暮听了几人的对话,就知道眼前的女子和他们要解决的事情有很大的关系,拉了拉七月的衣袖低声在她耳边说:“你不是还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吗,她常年生活在那个阴暗的社会最底层,所以她是自卑的,你谅解吧。”

七月灿若星辰的眼睛呆呆的盯着冷暮,她想不明白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总看不透他,每次和自己接触时总是一副玩世不恭、嬉皮笑脸的样子;可是一遇见其他人包括他的属下时却完全是不同的样子,冷冷的,对谁都是毫不在乎,却又能为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风尘女子说出这样一番话。

她其实很想知道,池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冷暮看着盯着自己发呆的七月,心中暗喜,可是所有的人都还等着七月发话呢,就伸出自己骨节分明、略带薄茧的手在七月的眼前晃了晃大言不惭的说:“怎么,被我的美貌折服了?”

七月听到他不靠谱的调笑自己的话,心里臊得不行,自己怎么能如此失神的看着他呢,看来是魔怔了。

摆摆头对倚靠在暮西怀里的倚红说:“倚红姑娘,既然你想我帮你,但是你还是得将一些事情说清楚,也让我看看值不值得帮你。”

倚红的身子受过伤,自然不能久站,暮西搬过一张椅子扶着倚红坐下后,倚红不慌不忙、细声细气的说:“这件事情得从半年前说起,从那时候开始我们楼里的姑娘总是不见,每次问妈妈,她都神色不自然的说那些姑娘被人赎走了,可是我有感觉那些姑娘的失踪没有那么简单,知道半个月前的一个夜里,我那晚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可是我们楼里却发出了姑娘的惨叫声和啼哭声,我害怕……我……。”

倚红说到这儿的时候一下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瑟瑟发抖,显然是害怕极了,一双手牢牢地抱住暮西精瘦的腰脸色发白的哭泣着。

七月见过太多可怜的人,也见过更多的比倚红命运更悲惨的人,可是看到倚红的恐惧到内心深处的样子还是深感同情的。

经过冷暮的安抚,倚红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也知道自己的失态,微微点头表示歉意说:“各位公子,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

见他们没有对自己的失态不满才继续说:“那次,我害怕,不敢开灯,更加的不敢出门,但是我的内心有好奇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从床上下来,为了不发出声音轻轻的爬到了窗户旁边就着缝隙往外看,可是就这一看,让我彻底的陷入了恐惧和慌乱中,那是一群长得特别粗矿的黑衣男人,而我起先听到了姑娘的啼哭声,我看见了那两辆那车上关着的就是我的姐妹们,我在那时终于明白了失踪的姐妹们是怎么一回事。”

“你怎么知道以前失踪的姑娘是被黑衣人带走的?”一月对此还是有些疑问的,没有亲眼见过毕竟不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