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月的质疑,倚红有些无奈,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她继续说:“我当时就被吓得晕了过去,直道第二天清晨才醒了过来,想到晚上看见的场面,我不敢去向妈妈求证,因为因为我看见了是妈妈把那群黑衣人送出了后门,那天,又有我熟悉的小姐妹没有出现,我问妈妈是怎么了,妈妈和以前一样说是被赎走了,我也害怕自己的命运会是那样,于是从那天起我就开始装病,可是装的久了病也不能装下去了,但是他们明天又要来了,我只有来向公子求救了。”
暮西听了倚红的话,十分震惊的看着七月。
“倚红姑娘,我相信事情还没有结束,你不必为自己留筹码,我答应的事就一定能做到,况且你现在说的这些话并没有价值让我冒险救下你,我可是可是说了得看你说得值不值得我救你。”
七月的话让人听了就觉得不近情面,可是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倚红被七月一下将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脸色越来越惨白,还是故作镇定的说:“公子,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想给自己留下些能够保命的筹码,既然公子话都说出来了,我也不好继续有所保留了。”
七月笑笑,看向倚红的眼神中带了些赞赏说:“我最喜欢聪明人,看得出来,倚红姑娘也是一个聪明人。”
“我昨天晚上发现了一个秘密,我想去给妈妈说自己生病了,可是却没有找到她,却听到了一个大秘密,妈妈和一个黑衣人在低语密谈,我只听见了什么陈山,金山……还有缺人、大人什么的,也没听清,我害怕就匆匆的离开了。”倚红缓缓的将自己听到的话说了出来。
“哈哈哈,看来本公子说的不错啊,果真是有宝藏哦!”冷暮哈哈大笑说。
七月瞪了他一眼说:“就你知道了,那你说那大人是谁?”
冷暮尴尬一笑,见其余的几人的眼睛全都盯着他,仿佛一定要让他说出话一样。
“这个我可不知道了。”
听了冷暮的话七月我不理他,直接无视他。
既然得到了消息,七月就肯定会救下倚红,让暮西将倚红带下去休息上药,自己和冷暮、一月在房间里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一月,你传消息回去,让二月全力调查京中的官员哪些和外放的官员有接触,还有让四月和五月过来。”听到了陈山和京城有联系,那自然要将这层关系给抽丝剥茧的查出来,况且陈山牵扯到金山,如果落去有心人的手里,那可是会出大乱子的。
七月对陈山的事情是特别的重视的,她看向自己不远处的冷暮迟迟不语,好久才问:“我可以相信你吗?”
冷暮知道这已经是涉及到了唐暮的国家秘密了,她能够问自己这么一句话,肯定是对自己还是信任的,不然她绝对会费劲心思的除掉自己。
其实听到金山的时候他的心里是有触动的,可是在她的心中大业固然重要,就算对别人可以不择手段、心狠手辣,可是对七月却是不行的。
“可以,你放心。”冷暮的声音平平淡淡,不悲不喜,并没有那种觊觎的贪念。
在听到放心这两个字的时候,七月就知道了这个人至少自己现在是可以相信的。
既然确定了人是可信的,她就问:“池大哥,你觉得倚红的话可以相信吗?”
“可以,你放心吧,她的话九分真、一分假。”冷暮语气特别肯定的将自己的意见说了出来。
七月惊讶于冷暮的肯定,其实她并不敢根据只言片语就判断一个人值不值得相信,可是冷暮做到了。
看七月惊讶的表情,冷暮说:“一个人即使演得再像,她的心和眼神是无法掩饰的,就像倚红。”
安排好了倚红,独留樰灵一人在客栈照顾倚红自己盯着那个红叶村的老人家,七月有种直觉,那老人并不简单,稍微大意,也许就会有万劫不复了。
暮西不放心樰灵一人留下,最后的五人行就少了一个人变成了四人行。
七月决定先随一月去一趟他追踪到的林子,几人走走停停,大约到了傍晚才接近了目的地,一片深不见尾的密林透露着几分诡异,阴森而又带着危险,冷暮提醒道:“你们都小心了,轻望不能踏入林子,这林子太怪了。”
说完话,拉过他身边不远的七月挨着他,一双大手温暖细长,强劲有力的手拉着七月不肯放松,七月挣扎不脱说:“你放手,行不行?”
冷暮就像听不见的样子,依然我行我素、毫不在意的将七月的手拉得更加的紧,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七月见他还是一副不肯放手的样子,也就不再管他了,反正拉一拉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管他呢!
冷暮拉着七月往林子里走去,嘱咐一月和冷河说:“你们两人先将林子四周的环境全部探查清楚,还有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一定不能单独行动,有事我会给你们发信号,冷河知道!”
那林子里的风扫在脸上冰凉冰凉的,枝桠蔽日,看不见一丝的阳光,如果不是七月以前见过更加的恐怖和肃杀的场景,那她肯定不敢进这个充满着阴气的林子。
越到深处越发的透露着刺骨的寒意,每一阵寒风仿佛都有能够刺透身体侵蚀血液的力量,七月虽然长时间训练自己,可是在进去这样一个环境后,七月小小的身体还是抵抗不住那诡异的寒风。
冷暮感觉到自己握着的手愈渐冰凉,察觉到了七月的不对劲,猛地一下将身侧的七月拉进了自己的怀抱,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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