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西,走,今儿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那可是好地方啊!”

暮西不知七月究竟打的什么哑谜,很相信她的跟着去了,不料自家公子却在倚红楼门前儿停下了。

“公子,我们去哪儿啊!”暮西有些不明白的问。

七月“哗”的一声合起扇子指着倚红楼的牌子说:“就这啊,怎样?没骗你吧!”

暮西一脸通红的看着七月支支吾吾的说:“公子,我们走吧,这这……。”

七月却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径直的走了进去,还和一路上遇见的姑娘玩玩闹闹的,暮西也不好看着自家公子进去自己外面等着,最后还是别别扭扭的跟在七月的身后进去了。

暮西从小就是在暗卫中长大的,自然对于这些男女之间的雪月风花不了解,也没有接触过,对于逛妓院这样的事情还是在心里无法接受的。

七月进了包厢摆出一副常常逛这种地方的模样说妈妈:“将你们这儿的花魁叫来,再叫几个色艺双绝的女子,好酒好菜的上来就行。”

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红戴绿的妈妈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个有钱人,钱谁不愿意多多益善,为了多得几个钱,老鸨有些迟疑的说:“哎呦,这位公子一看就是贵人,可是今儿真是不巧了,我们倚红现在陪着客呢,公子,您看?”

七月看了妈妈的作态,让暮西拿出几锭银子压在桌子上说:“怎样,可以上菜上酒了吧?”

见了钱,倚红院的妈妈乐癫癫的往自己的兜里放好后讨好谄媚的说:“好咧,公子,我这就去给您安排了。”

“好了,别板着个脸了,想想我们是为了什么来的,以后这样的场面不会少,你这样就不用跟在我身边了。”老鸨走后,七月看着表情怪异的暮西语气不善的说。

其实七月也只是吓吓他而已,别说没人换,而且暮西从她三岁的时候跟在她身边,已经习惯了。

但是暮西听了却当真了,连忙说:“公子,我以后会改的,您放心吧!”

暮西看着七月这个不满十岁对于逛青楼还能如此的淡定,内心就不淡定了,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七月在现代见惯了这样的场所,一个杀手和间谍在刺杀和获取消息的时候见过了更多的比这种地方还难堪的场面。

不一会儿,包厢里就进来一群打扮得艳俗的艳丽女子,其中一人稍微的清雅一些,七月一看便知那是花魁就微微一笑说:“倚红姑娘,请为我们先弹奏一曲,如何?”

倚红本是风尘女子,觉得自己的命运就像柳絮一样漂泊无依,从来没有人将她们放在眼里,甚至将她们当做尘埃一样的踩,突然听到一声如此尊重她的声音,她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感动。

“倚红本是深陷泥沼的人,侍奉公子是倚红的本分,公子不必多礼。”倚红欠身给七月和暮西行了一礼。

悦耳的琴声在倚红的指间跳动着,轻快的音符带着几分灵动,和倚红的性格却是完全的相反的。

七月听着琴声听着小曲儿和其余的姑娘们饮酒作乐,你喂我一杯酒,我喂你一点儿小食,看得在一边痴迷的听着音乐的暮西瞠目结舌。

一曲完毕,七月递给暮西一壶酒说:“阿西,给倚红姑娘倒一杯。”

暮西红着脸接过酒慢慢的斟了满满的一杯酒递给倚红小声的说:“倚红姑娘,请!”

倚红微微一笑说:“倚红多谢西公子。”

七月对其余的姑娘们说:“诸位姑娘先出去吧,我想安安静静的听倚红姑娘弹一曲。”

倚红不知七月将她留下来究竟是为什么,但是她还是温婉优雅的坐在一边等着七月说话。

“倚红姑娘在这倚红楼待了多少年了?”七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