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亲王府。

平亲王从宫里回来后,将双胞胎在宫里发生的事和萧烨阳、稻花说了一下。

两人听说安贵妃在御花园中呵斥稻苗的经过,脸色都有些难看。

平亲王:“咱们家已经和安家撕破脸了,日后你们撞见他们,没必要太给他们留脸面,哼,连本王的孙子都敢欺负,真以为大皇子能当上太子?做梦!”

听到这话,稻花和萧烨阳都齐齐看向了平亲王。

没办法,平亲王的语气太肯定了,哪怕萧烨阳也猜测到皇上几乎不可能立大皇子为太子,可也不敢将话说得如此肯定。

平亲王注意到儿子儿媳的惊讶,心里得意的哼了哼。

他是谁呀?皇兄的胞弟耶,虽说从未管过什么事吧,可若论猜测皇上的心思,他自诩是不输任何人的。

就大皇子和安家那上蹿下跳的猴样子,皇兄会将江山交给这种人才怪呢!

知道日后平亲王会天天进宫陪双胞胎,稻花和萧烨阳都放心不少。

三小进宫去了,萧烨阳也要忙着应酬友人,闲下来的稻花去颜府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进入四月后,进京恭贺皇上六十大寿的各地官员就多了起来,这次,颜文凯也带着妻儿从南海那边赶了回来。

多年未见,大家聚在一起,又是一番热闹。

稻花将见面礼给了自家四哥的四个孩子后,就和周静婉、苏诗语做到院中凉亭说体己话去了。

“十来年没见,怡一是一点都没变,我倒是变沧桑了。”

苏诗语抚了抚自己脸上的皱纹,南边风大,太阳又烈,哪怕保养得再好,肤色也不复从前了。

周静婉倒还好,就是有些发福,人比以前圆润了不少。

稻花笑道:“怎么可能一点没变,那我不成老妖怪了?我的状态可能是比你们好一点,不过,我觉得应该是我生孩子生得晚,也没你们生得多。”

周静婉和苏诗语十七八岁就开始生孩子了,一生就是四个,她二十一才生的稻子,中间又隔了好几年才怀得双胞胎,总共也才生了两胎。

闻言,苏诗语和周静婉都面露羡慕之色。

周静婉:“当初你迟迟没有怀孕,祖母和大伯母可没少担心,如今看来,还是你的主意正,生孩子太伤身体了。”

“也幸亏我听了你的话,每生一胎都隔了两三年再怀。”

“你们在外地,可能不知道,京城不少人家的媳妇都是几年连生几胎的那种,每次聚会,看着她们那弱不禁风、一碰就要倒的柔弱样,我都替她们担心。”

苏诗语叹道:“咱们做女子的,还是要懂得爱护自己的身体,我在南边也看到不少官员家的原配为了生下孩子丢了自己性命的事。”

“没护好自己,将正妻的位置腾给了别人,最后拼命生下的孩子也只能战战兢兢的在后娘手里讨生活,半点由不得自己做主,想想都觉得可怜。”

稻花:“自己都不爱自己,别人又怎么会心疼呢,倒是可怜了孩子。”

三人感叹了一下,就转开了话题。

周静婉问道:“对了怡一,元瑶现在怎么样了?她还好吧?”

稻花笑着点头:“她挺好的,我们刚到西凉的第二年,孙长泽就带着元瑶过来了,本来两人都商定了要在西凉定居的,可惜,后面两年,西凉和西辽打了起来,他们只能将计划推后。”

“后来,元瑶又怀孕了,西凉那边的条件要差一些,元瑶担心对孩子不好,就留在了婆家照看孩子。”

“这些年孙长泽在西凉的生意越做越大,就把父母妻儿部接了过去,如今董家人和元瑶一家都在甘州,也算是一家团圆了。”

周静婉和苏诗语听后,都为董元瑶高兴。

聊了会董元瑶,周静婉突然压低了声音:“怡乐再嫁了,这个你们还不知道吧?”

稻花和苏诗语齐齐看向周静婉,别说,这事两人还真的都没听说。

苏诗语:“什么时候的事?二房怎么也没通知一声?”

周静婉叹了口气:“因为不光彩呗。”

稻花和苏诗语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怡乐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周静婉详细和两人说了一下事情经过:“二叔二婶带着怡乐回老家后,本打算就在附近给怡乐说户殷实人家的,可惜,怡乐都看不上。”

“因为咱们家的御赐楼牌,老家这些年发展得还不错,经常会有些富贵人家的老爷公子去老家那边瞧楼牌,说是想沾沾皇气。”

听到这里,稻花差不多猜到后面的事了:“所以,怡乐又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相公?”

周静婉点了点头:“二叔二婶对怡乐其实已经非常纵容了,但凡她不喜欢的,他们都不会勉强她,她哪里用得着自己出面去相看?”

“看就看吧,偏偏眼神还不好。”

说到这里,周静婉脸上是一言难尽:“咱们的四妹夫呀,是商户人家,家里有点资产,听说是当地县城排得上号的富户。”

稻花皱了皱眉:“怡乐连六七品的官员都看不上,会看上一个商户?这其中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吧?”

周静婉摇了摇头:“你三哥也是这样问你二哥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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