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见得就强。夜帝性情暴戾,让人捉摸不定,而最重要的是,他已经违背了当初建立夜朝的初衷――补天逸国之纰漏,解百姓之困难。其实也不能说是违背,夜帝当初巧设初衷其实就是掩盖他的私心,他要的是一统天下,要的就是权力,根本不会讲什么方法,更不会见爱民如子。所以,正因为如此,当初冲着夜朝建立的初衷而加入夜朝的人,现在在渐渐看清夜帝的面目之时,人心已经开始动摇了,只是迫于夜帝的严酷报复手段,才敢怒不敢言!”

上官月儿的一席话刺中了南夜的心,他不得不承认上官月儿所说的确如此。然而更让他震惊的是,他想不到眼前的这个蒙面女子竟然会轻易的点出了夜朝的弊端。一股寒意忽然迎面袭来,南夜不禁打了个寒战:眼前这女子,必将是夜朝的威胁。而且威胁性不亚于武功高强的齐天朔。

官持步开只。“哎呦!”恍惚中,南夜忽觉手腕一阵钻心的痛,紧接着眼前一团黑影闪过,怀里一空,喉咙一紧――原来,齐天朔趁南夜失神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打落南夜钳制欧阳兰馨的手,把欧阳兰馨救出,并把南夜反钳制。

“咳咳咳……”南夜又惊又怒,他深知齐天朔的武功高不可测,可是,他还是没有料想到,只是一恍惚之际,自己便被反擒了。1azs

“朔大哥,把他杀了,把他杀了!”惊魂未定的欧阳兰馨愤怒的大叫。

“对,天朔,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歹徒就地正法!”齐天翔夜绝不姑息。

南夜看着眼前情绪汹涌的齐天翔等人,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惊惶。可是,很快,他便镇定了下来,脸色恢复了常态――他不怕,因为他手中有一张王牌。

“哈哈哈……”想罢,南夜忽然狂笑了起来,有恃无恐的凝着愤怒的齐天朔,“若我一条命能拼上上官宁谦一家子的性命,也值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南夜话音刚落,齐天朔的心马上被提了起来,一种非常不详的预感顿时笼罩了他身。

果真――

“哈哈哈……”南夜又是一阵狂笑,“齐天朔,你以为我只身前来,就真的没有防备么?告诉你,我此次前来,是告诉你:你的岳父大人上官宁谦一家子已经在夜帝的手上了!”

“咣啷――”话音刚落,只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花盆碎落的声音。

齐天朔转头,只见上官月儿的眼睛闪烁着一种深深地担忧和无措!上官月儿有些站不稳了,杨吉儿赶紧上去把她扶住。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上官月儿艰难地看着南夜,明知故问。

“哼!我有必要骗你们吗?”南夜头冷笑,发现齐天朔同样的被此消息震惊得有些无措了,钳制着他喉咙的手松懈了下来。

“倏――”的一声,只见南夜已经跃上了屋顶。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呢。虽然他手中有王牌,但是,他也不能揣摩齐天朔的心思。万一,他真的不在乎,那么自己岂不是白白送死?

“齐天朔,你听着:上官宁谦一家大小在夜帝的手中。你若想救他们,就必须在十五天之内领着你身边的这么一群人到天城对夜帝俯首称臣!否则,每逾期一天,上官家的人的人头就会一个一个的送到你面前!哈哈哈……”

南夜的声音远远飘去,却让在场的人不战而栗!

“啪――”上官月儿彻底地软跌在了地上。

“小姐,你还好吗?”杨吉儿和杨祥儿赶紧弯腰把上官月儿扶起!

齐天朔将上官月儿的失态看在了眼里,心里升起了谜团,但这谜团他已经没有心思去解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想办法救上官宁谦一家大小,否则以夜帝的残|暴,南夜的话会一一兑现的。

“三弟,你看这该怎么办?”齐天翔拧眉。他深知,夜帝早已经窥见这东北边境多时了。但是,若真的向夜帝俯首称臣,这就意味着天逸国的最后一片净土夜被夜帝掠夺了。而这东北边境是他齐天翔辛辛苦苦经营的,凝聚了他太多的心血了。而且,他也实在不忍心把东北边境的百姓带进残|暴夜帝的统治。可是,若不俯首称臣,那么上官宁谦的一家恐怕就性命难保了。虽说,他跟上官家从来就没有什么交集,而那个上官月儿他也不曾见过。但是,他还是从齐天朔等人口中对上官月儿有所了解。特别是当他知道上官月儿未了让齐天朔不受夜帝之威胁而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时,他对这个明白大是大非,舍身护夫的女子就充满了敬佩和欣赏。在情在理,他也不能不顾上官一家的性命。

“干脆跟夜帝拼了!真是欺人太甚了!”柳俊气得牙痒痒的。

“不可莽撞!”唐骥也拧着眉,喝止柳俊的胡乱出主意,“若跟夜帝拼,或许你我都能身而退,但是,上官宁谦丞相一家子怎么办?若他们一家有什么毫发损伤,那该如何对得起……”唐骥看到了齐天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倏”的把“上官月儿”这个名字吞了回肚子。

“就是,就你会出馊主意!”唐彩凤气,狠狠地捶了一拳柳俊,“月儿姐姐已经不在了,我们得好好的保护她娘家的人才行,尤其是她那个出生才几个月的弟弟,那么小的人儿,若因我们遭了罪,丢了命,那我们将来有何面目去见月儿姐姐啊……”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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