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觅正一筹莫展,不知道怎么样才好,看见宁云青来了。

“小妹,你可算是来了,这些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天气暖和,怎么一下了荷塘就冷得脸色发青?”

穆念慈看着这些工人一个个身体强壮,却都脸色发青,拨开人群看了那荷塘一眼。

旁人只能看出荷塘底下的淤泥是古怪的灰青色,在她的眼里却看到淤泥里染满了怨气。

宁云青无奈,这运气搁在她那个时代都可以去买六合彩了,难道又碰到个冤魂女鬼?

幸好,她是玄学大师。

宁云青暗中使自己的五行之力画了几道符将它们折成三角形一一递给那些工人。

“好了,把这个揣在自己的兜里继续下去挖,不过,这一次不仅仅是把荷塘的淤泥挖出来就了事,要往深了挖,不挖出东西不要放弃。”

宁云青的三个姐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一脸的疑惑。

大姐宁嘉觅问道:“小妹,你什么时候学会画符了?”

大姐小的时候曾经跟着父母逛过庙会,知道宁云青给那些工人的是符纸一类的东西,而符纸一般是用来镇压邪祟的。

“说来话长,大姐,我回去再给你解释。”

宁云青催促工人:“动手吧。”

这些工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动手了,奇怪的是,这一次他们再度下荷塘的时候,那种寒冷刺骨的感觉没有了。

反而,感觉从身体里散发着融融暖意,把原本的寒冷刺骨都驱散了,还挺舒服。

于是,按照宁云青所吩咐的几个工人开干了起来。

岸上的淤泥越堆越高,宁云青死死的盯着这片荷塘,荷塘的淤泥都快被工人们挖完了,还是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不可能,如果不是荷塘里有什么不干净东西,刚才发生的那些怪事又怎么解释?

宁云青让工人们继续挖,等着等着,突然听见一个工人惊叫一声。

“这里有一具白骨!”

果然来了,宁云青心里说道。

“什么!这荷塘底下居然有尸体!”宁嘉觅大惊失色。

宁瑶书听说荷塘底下有尸骨怕得不敢看,只能躲在宁嘉觅的身后。

宁嘉觅和宁如熙鼓起勇气凑上前一看,真的有一具森森白骨,看起来有几分毛骨悚然。

这时,宁云青也凑上来了,宁嘉觅突然想起小妹最是胆小,从前一个人走夜路都会害怕,生怕吓着她,连忙拉住宁云青:“别看了,小妹,我让人把白骨处理掉。”

至于这块地,她总不能因为荷塘里挖出了白骨就让宁云青把地退掉吧,要付违约金呢,还可惜了那么多钱。

“你放心吧大姐,我不害怕。”

宁云青拨开了宁嘉觅的手,伸长了脖子看过去。

这具白骨直挺挺的躺在中间,白森森的颜色昭示着这人死了有些年头了。

不过,宁云青还是一眼看出了白骨上浓浓的怨气,喉咙部位发黑,他是被毒死的。

刚才为了给工人们画符已经消耗了不少五行之力,要好好休养才补得回来,现在她已经没有精力在作法处理这副尸骨了。

不过,想着这人死了怎么着也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吧,宁云青对宁嘉觅说道:“大姐,咱们先不要动这具白骨,报官吧。”

宁嘉觅点点头,她们一家三个弱女子,遇到这种事情也是吓得够呛,如今只好让官府来处理了。

很快官府的人来了,因为报案时已经说明了荷塘里的已是一具白骨,官府派了专门验白骨的仵作。

这个仵作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留着一撮山羊胡,一看就是极为有经验的。

不过仵作一到那里还没开始验,宁云青就指着白骨说道:“这位大哥,你看,这具白骨喉咙的部位发黑,是不是中毒而死?”

仵作惊讶的看了宁云青一眼:“你这小子,小小年纪懂得倒是多,没错,喉咙发黑就代表这个人是中毒身亡。”

“虽然尸体有些年头了,不过衣裳一定没有完全腐烂,从这些土里好好找找,一定能找到一些残余的布料,这样也好验证死者的身份。”

宁云青看见官府带的人不多,这么多土,要想翻找出死者生前的东西恐怕有些难度,又看了一眼那些工人。

“你们还不快来帮忙找。”

那些工人本来看见挖出白骨也害怕的要死,如今看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都这么镇定,他们可是一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有什么理由畏畏缩缩。

连忙上前去帮官府找线索了。

宁云青问蹲下身验尸的仵作:“大哥,验出来了吗?这大概是多少年前的尸体?”

仵作沉吟片刻:“根据我的推断,死者应该死了三年了。”

三年前?都三年了,怨气还没有消散,看来是个枉死的人,便对仵作说道:“大哥,我看这个人死得不同寻常。”

“麻烦你禀报县老爷一定要好好查一查,如果不能给他一个交代的话,估计怨气还会久久萦绕不散。”

在荷塘里发现了这么一具白骨,还带着浓浓怨气,影响到她家的人就不好了,还可惜了这么一块风水宝地。

“那是自然。”

仵作一边验一边和宁云青说话:“倘若真的有什么冤案,我们家大人一定会受理的。”

宁云青想起本地的县太爷官声还算不错,心里也就放心了。

这时,突然有人喊:“发现了一个袋子,袋子里面还有一串铜钱!”

宁云青走过去看,这串铜钱被河塘的水浸泡已久,已经快被腐蚀得看不清楚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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