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言指着其中的一条活鱼,有模有样的讲道,:“小黑你看,这鱼的鱼鳞是不能吃的,内脏也不能吃,一会儿你洗鱼的时候只要把鱼鳞和内脏全都处理干净就行了。不过记得,尽量不要把鱼胆给弄破了,要不然鱼肉的味道就不好了。”

云溪听完面露轻松,:“这个简单,我知道。”

平时吃鱼时他虽然从不洗鱼,不过他也是知道尽量避免着去吃鱼鳞和鱼内脏的,他吃了这么多年鱼,就算不用顾卿言教,也知道该怎么处理。

顾卿言把鱼筐往他面前一推,:“你知道?那好,你就快点儿洗鱼吧,我去刷锅烧水。

说完她就起身,准备去收拾好久不用了的石锅。”

这时,云溪眼睛一转,忽然多了个鬼点子。

“不行,你不能走。”云溪摊开了双手佯装无奈,:“我的意思是说怎么洗鱼我知道,但是我之前又没做过,所以我自己做不来,你得坐在我旁边教我。”

顾卿言停下脚步,:“我不是都告诉你怎么做了吗,你这么聪明还能不会?还想要我怎么教你,难不成要我手把手教着你洗鱼吗。”

“对,就是手把手教我!”

云溪怎舍得浪费这久别重逢后的独处机会,他忽然起身把顾卿言拽进了怀里,一手缠绕过顾卿言的细腰紧紧搂着,另一手捏住顾卿言的脸蛋,就是不肯撒手。

“我不管,你要是不肯耐心教我那我就不洗鱼了。”云溪扬起下巴,:“到时候把这些鱼都留给牧炎洗,肉也让牧炎烤,锅也让牧炎来刷,把他累坏了看你心不心疼。”

顾卿言揉了揉被捏疼的脸蛋,抗议道,:“小黑别闹,我还不是想快些弄饭给你们吃吗,再说了,牧炎被累坏了我会心疼,但你被累坏了我也心疼啊,别说的我好像一点儿都不心疼你一样!”

听了这话,云溪心底美滋滋的,他没皮没脸的笑着,:“嘿嘿你说真的吗,你也会心疼我吗?”

他还以为顾卿言的心里只有牧炎一个人呢。

看着他这副满足的傻猫样儿,顾卿言既想笑,又想连抛一百个白眼给他。

她故作严厉的吐槽道,:“这种话还用的着问吗,你该不会是把我当成了那种铁石心肠的雌性了吧?”

说完,她又轻弹了下云溪的脑门,:“还不快点儿洗鱼,洗鱼又累不坏你们!还有我知道你肯定会除鱼鳞和鱼内脏,别再这装模作样,快做饭!”

不知为何,挨了顾卿言的几声娇声呵斥,云溪的心里反而觉得特别舒服特别开心。

他巴不得顾卿言天天都能这么说他。

得到满足之后的云溪便不再闹腾了,开始乖乖听话的洗鱼,而顾卿言就坐在旁边陪着他,和他讲了一些这段时间来她的经历。

等到牧炎回来时,鱼已经炖好了,在顾卿言的指挥下,牧炎和云溪又把肉给烤了,然后三人围在一起,吃了丰盛热乎的午饭。

这可是近些日子以来牧炎和云溪吃过的第一顿饱餐,有喜欢的雌性在身边相伴,他们俩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知足和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