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很不正经:“来吧,干。”

&ep;&ep;林语惊不理他,她耳洞打过很多个了,也见了很多次这玩意儿要怎么弄,但是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手生,摆弄研究了一会儿,也学着他挤了一点儿红霉素药膏在指尖,然后去揉了揉他的耳朵:“左边吧,好像有说法是,男人耳洞只打右边的人是gay来着。”

&ep;&ep;“……”

&ep;&ep;沈倦看了她一眼:“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都是哪儿听来的。”

&ep;&ep;“我第一次去打耳洞的时候那个姐姐告诉我的,”林语惊缓慢地捏了捏他的耳垂,凑近他耳畔,“说,爱不爱我。”

&ep;&ep;沈倦微侧了下头:“爱。”

&ep;&ep;他话音落下的同时,林语惊手里的耳钉枪穿透他的耳垂,那手感有点儿说不出来,仿佛顺着指尖都能感受到那种银钉刺穿皮肉的穿透感。

&ep;&ep;“没流血,是不是我的技术比你要好点儿,”林语惊放下手里的耳钉枪,侧过身来看着他,“疼吗?”

&ep;&ep;“没什么感觉。”沈倦说。

&ep;&ep;林语惊点点头,指尖轻轻点了点他微红的耳廓,低了低身,看着他深黑的眼睛,轻声说:“沈小倦,你的答案被我钉在里面了。”

&ep;&ep;“你得一直记着。”

&ep;&ep;-

&ep;&ep;打个耳洞没用太长时间,他们磨蹭了一会儿以后出来,出来的时候那个很酷的妹子还是刚刚的姿势坐在沙发里玩手机,听见声音抬起头,视线落在两个人耳畔,啧了两声:“一个够吗?我再给你们俩串一对儿在别的地方?”

&ep;&ep;林语惊很感兴趣:“别的地方?”

&ep;&ep;酷妹画着烟熏妆的大眼睛一扬:“是啊,免费的,你喜欢哪儿?”

&ep;&ep;沈倦警告地瞥了她一眼:“陈想。”

&ep;&ep;小姐姐闭嘴了,人站起来送他们俩下楼。

&ep;&ep;十一月深秋,天黑得早,温度也比白天低了几度,沈倦去开车,林语惊在门口等着。

&ep;&ep;边等边跟这小姐姐说了几句话,这家店不单纯是个刺青店,这姑娘叫陈想,还是个穿孔师,性格和她的职业一样有个性。

&ep;&ep;俩人边聊边等,陈想从全是口袋看起来像是一块布围在身上的黑裤子里掏出一盒烟来,黑盒白字,俄罗斯的牌子。

&ep;&ep;陈想很自然敲了一根出来,递过来。

&ep;&ep;林语惊也跟着很自然地接过来咬着,等着她从口袋里又摸出打火机,给她点燃,含糊道了声谢。

&ep;&ep;陈想有点儿诧异看着她,本来没觉得她会接,就想试试看,毕竟是能拿下沈倦的人。

&ep;&ep;挺精致一姑娘,看着不像。

&ep;&ep;结果这自然又流畅的动作和反应,红的唇,细白手指夹着烟,眼一眯,气质瞬间就从维纳斯变成了苏妲己。

&ep;&ep;陈想笑了:“我真喜欢你。”

&ep;&ep;林语惊笑得眼弯弯:“我也喜欢你。”

&ep;&ep;“哎,”陈想也抽了根烟,点燃,凑近她,“我觉着,你要是还没那么喜欢沈倦就赶紧跟他分了吧,脾气太差,我把我哥介绍给你,你来给我当嫂子得了,你喜欢什么样的?”

&ep;&ep;林语惊还真的很认真的想了想:“酷的。”

&ep;&ep;陈想竖起了大拇指:“我哥特别酷,我这辈子还没见过比他酷的,他连他家猫都是小区里最酷的仔。”

&ep;&ep;沈倦一回来就看见两个姑娘蹲在门口吞云吐雾,他下了车,推门进去的时候,一个还跟另一个说着他的坏话:“你考虑考虑,沈倦这人真不行。”

&ep;&ep;“……”

&ep;&ep;沈倦靠着门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垂眼,语气没什么起伏,平静的陈述句:“沈倦这人怎么不行。”

&ep;&ep;“……”

&ep;&ep;陈想声音戛然而止,俩人一起抬起头来。

&ep;&ep;林语惊“啊”了一声,看着他,好像也看不出表情来:“走吗?”

&ep;&ep;“走吧。”沈倦说着往外走。

&ep;&ep;林语惊站起身来,跟陈想打了个招呼,跟在后面出了门儿,刚一出门,沈倦直接抽了她手里的烟,叹了口气:“我发现你还专挑劲儿大的抽?”

&ep;&ep;林语惊眨眨眼。

&ep;&ep;她没来a市的时候虽然多多少少也会一点儿,不过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基本上都不怎么碰的,抽得凶的那会儿还是在怀城。

&ep;&ep;她任由沈倦抽走她手里的烟,掐了丢进旁边垃圾桶里,俩人上车,一直快到家门口,路过一个小便利店,沈倦忽然停了车下去,没几分钟,人又回来。

&ep;&ep;手里拎着个什么东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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