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凑近,学着她轻声说,“抓回来就关在聘礼里,你怎么跑,跳伞吗”

“”

林语惊默默地看了一眼飞机窗外,绵白的云铺了一层一层。

沈倦没什么情绪地笑了起来“林语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到时候就是。”

林语惊默默往后挪了挪,和他拉开点儿距离“你能不能别这么鬼畜。”

“你能不能别老气我,”沈倦靠进沙发里,沉沉看着她,忽然叹了口气,“老子真是被你给跑怕了。”

林语惊愣了愣。

她抿了抿唇,主动靠过去,起身跨坐在他身上,仰起头来讨好地亲他“那以后不说了,说点儿你喜欢听的,你想听什么”

沈倦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坐得舒服点儿“我喜欢听的你都说”

他勾唇,低声又问“让你叫什么,怎么叫,你也叫么。”

“”

林语惊咬了咬他的下巴“沈倦,你能不能给你自己脑子里倒一桶漂白剂,把里面的东西漂白漂白,我这儿正正经经跟你说情话呢。”

沈倦笑了笑,没当回事儿。

家里养着的这条鲸鱼脾气大,脸皮薄,又争强好胜,什么事儿都习惯性死不承认犟到底,沈倦这辈子没指望能听她真心实意服个软,说句情话什么的。

沈倦也不是什么脾气好爱哄人的人,林语惊那天说的也有道理,她要是个男的,两个人估计得天天打得人仰马翻,植物人的神话有极大的概率要再次上演。

沈倦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喜欢上的这条鱼,但是二十年也就碰上了这么一条。

天天气得他太阳穴蹦着疼,生完了气还得屁颠屁颠去哄。

还他妈哄得挺高兴这是最可怕的。

他想着,愣了一会儿神,林语惊那边勾着他脖子往上窜了窜,忽然问道“沈同学,我是不是还没跟你表白过。”

沈倦回神,才来得及垂眸,还没看清她的脸。

她忽然侧过头去,整个人贴上来,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柔软的身子压上来,沈倦无意识抬手扶住她的腰。

这是身体上的条件反射。

林语惊趴在他耳边,往他耳朵里轻轻吹了下,故意软着嗓子“哥哥,好喜欢你。”

沈倦僵了僵。

林语惊顿了下,耳朵滚烫的,脸埋在他颈间,羞耻地硬着头皮轻声继续道“喜欢到以后想给你生孩子。”

沈倦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