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好不好”

林语惊再点“好的。”

沈奶奶凑过头去,小声地跟她说悄悄话“他们沈家的男人,遗传,对自己的女人那都是好得跟什么一样的,那个叫什么来着气管病。”

林语惊笑了起来“奶奶,妻管严。”

老太太笑眯眯地拖长了声“哎是这个。”

沈奶奶是个很潮的老太太,求知欲旺盛得像个十万个为什么,而且特别爱说话,从中午吃完饭就一直拉着林语惊聊天儿。

一直待到下午三点多,沈倦准备走人,说是还有重要的事儿。

临走之前,老太太拽着林语惊的手,从手上撸了串镯子下来,四下瞧了一圈儿,偷偷摸摸地给她套上。

林语惊一愣,要推“奶奶,这个”

“嘘,”老太太做贼似的,声音很小的打断她,“别让别人看见。”

林语惊“”

直到出了院门,林语惊跟着沈倦上车,坐在副驾驶上,眼睛亮亮地看着沈倦“我表现得好吗”

沈倦笑了“林语惊,你是领导,现在是你来视察,”沈倦说,“怎么样,还让你满意吗能不能过审”

“太能了,”林语惊靠进副驾驶里,“我现在已经开始嫉妒你了。”

沈倦看了她一眼,岔开话题“刚刚在门口,你跟老太太说什么了。”

林语惊眨眨眼,袖子往上拉了拉“奶奶给了我这个。”

她刚刚都没看,就瞥了一眼,这会儿在车上仔细看了看,翠绿翠绿的一个镯子,在阳光下看着像是要滴出来了。

林语惊眨眨眼,她不太研究这些东西,但是家庭环境原因也见过了不少“这个多少钱”

沈倦瞥了一眼“不知道,反正这镯子她一直戴着的,沈澜带了好几个女朋友回来过,她也没给。”

林语惊看着他,举着手腕在他旁边晃了晃“沈倦,这个可能比你的飞机还值钱。”

沈倦笑“哦。”

林语惊叹了口气“我感觉这礼物一收,我以后就算想跟你分手都开不了口了。”

“这跟你收不收没关系,”沈倦打了转向灯,“我劝你想点儿能实现的事情。”

林语惊对a市不太熟,沈倦这条路也不是回家的方向,他没说去哪儿,在一个艺术园区门口停了车。

a市有挺多这种一片一片的艺术园区,里面开着各种小店,做油画的,金属工艺品的,还有展览馆,各种各样都有。

林语惊没多想,就以为这人是来带她玩儿的,觉得沈老板不亏是搞艺术的人,生日约会都选在这种不是真的装逼技能点满都不好意思来地方。

两个人下了车,沈倦一路往里走,到一个单开的小门前,推门进去。

林语惊仰头看了一眼,木制的牌匾,上面就一个点儿。

也是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的,很有性格的店。

她跟着进去,里面走性冷淡工业风格,一楼一条窄长的走廊,旁边有个楼梯往上。

林语惊跟在沈倦后面,上了楼,她看见一排排放着色料的架子和熟悉工具,才意识到这也是一家刺青店。

一个很酷的小姐姐坐在楼上沙发里玩手机,听见声音抬起头来,看见沈倦,又看看他身后的林语惊,吹了声口哨,往里面扬扬下巴“自己弄”

沈倦“嗯”了一声,拉着林语惊的手往里走。

她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跟着他,看着他推开里面小门,进到里间,走到旁边水池前,洗了个手。

然后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个一个耳钉枪,消毒。

“”

林语惊看着他一系列流畅的动作“不是,沈老板,你带我来干什么的”

“打耳洞,”沈倦把手里的耳钉枪递给她,“你先”

林语惊没接。

沈倦点点头,朝她走过来“那我先。”

他手指擦过她左边耳朵“右边可以你左边有点儿多。”

林语惊蒙住了“沈倦,你等会儿,你生日你带我来打耳洞吗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儿哎凉凉凉凉,”她缩着脖子,拖长了声,“你别揉我耳朵,你急什么”

沈倦用酒精棉擦过她耳垂,手指捏着她薄薄的耳垂,缓慢有力的揉捏了一会儿,看着它一点点变红,跟她说话“林语惊,看着我。”

林语惊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一声轻响,右耳一瞬传来尖锐的穿透感,带着刺痛,林语惊“啊”地一声惨叫。

她还以为他还会让她先做一下准备什么的,聊会儿天儿,说说话,放松放松,结果没有。

这人咔嗒一枪就下来了

林语惊抬脚就去踹他“你不能等我准备准备吗”

沈倦放下耳钉枪,低垂着眼,看着她耳垂上缓慢渗出血珠来。

晶莹剔透的,小小的一粒,从被穿透的地方渗出,然后缓缓滑下去。

他垂头,舌尖滚着耳廓将滴落的血珠舔掉“你之前说过,生日的时候和你一起打耳洞的人,下辈子也会陪着你。”

林语惊眼睛都红了,他这一下太突然,痛感虽然没那么重,但是来得毫无预兆,耳朵火辣辣的,想去摸摸,又不敢碰。

林语惊现在只想揍他一顿“我下辈子还喜欢你个屁我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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