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被她突然绽放的笑颜震住了,一时居然没舍得移开眼。胸腔里一直平稳跳动的频率似乎有点错乱,他忽地想起安京圈子里流传的有关她身世的故事和自己祖父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对于那些无法掌控的人或事,要么彻底占有,要么彻底毁灭。”
颜辞回到座位上,白子森立刻酸溜溜地抱怨道:“你干嘛对他笑得那么甜?”
看他一副炸毛的样子,颜辞的心情更好了,“我那是对手下败将冷艳的笑好不好?”
这个解释白子森勉强接受,他换上笑脸问,“待会儿放学我们一起吃饭吧,好好庆祝一下。”
“今天估计不行,我答应阿遇上完辅导课去找他。”
白子森马上黑了脸,“又是周天遇那个书呆子,真不知道你和他有什么好聊的……”
为了避免他由于不满而大发牢骚,颜辞赶紧顺毛,“明天好不好?你不是一直说想去试试古宁路新开的“研磨时光”吗?”
他眼睛一亮,“说话算话!”
颜辞勾了勾他的小拇指,“一言为定!”
下课的时候,韩双程还在纠结要不要过去主动邀请颜辞参加周末的活动,不料才分神一会儿,再抬头颜辞已经不见踪影了。
他又是庆幸又是失落,生平第一次因为女孩子体会到这种复杂的心情。
而罪魁祸首颜辞浑然不知,她正在另一间教室里,难以置信地看着许文拙,“你说什么?我觉得刚刚耳朵好像有点问题。”
“不,你没有听错。”他平静地重复了一遍,“试验人什么的毕竟不是真人,你有没兴趣看看真的男人是怎么制造出精/液的,比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