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颜辞看来,之所以大部分著名的医生都是男性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在于男女体能上的差异。一台手术有时候要持续十多个小时,而且要求精神高度集中。一般男人都不一定能长期坚持下来,更遑论女人了。
当时她觉得自己将来可以成为一名医生,也是基于原主身体素质很好的前提。这几年高强度的学习无疑证明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然再过目不忘又怎样,没准早就像黄药师的老婆那样心力交瘁英年早逝了。
颜辞原本也盘算着等自己初/潮进入青春期后,找个私人教练陪练。现在柳靖之主动提出人选,仿佛是瞌睡有人送枕头,她会拒绝才怪。至于曹雅的乱/伦,暗杀和极端女权,嗯,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好,我知道了。”她点点头。
柳靖之关闭了墙上的探视功能,沉默地往回走了两步,然后又说道:“嫣儿当年还答应过送曹雅一份礼物。”
闻言颜辞的第一反应不是“什么礼物?”而是“这真特么是个混乱的社会”。算不清楚的辈分――韩非之和曹雅是一辈人,前者则是她同学韩非之的祖父,后者貌似和她妈妈舅舅关系颇好――和猜不明白的年纪――季嫣私奔离开安京到现在起码过去十多年了,乱/伦罪到底刑期多长?曹雅究竟多少岁了?
不过这些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颜辞早放弃了对某些事情刨根问底的好奇心。
“那时候曹雅和她外甥已经在一起了,嫣儿说要帮他们研究出特定的药物来避免生出畸形的孩子。”随之是微不可闻的叹息,他的脚步依然沉稳,高大的背影透着几分落寞。
话里的信息量足够人脑补了。季嫣明显不排斥有血缘关系的爱情和结合,可她宁愿背井离乡也不愿回应柳靖之的感情。或许她的离开有不得已的别的原因,但仍旧抹杀不了柳靖之被抛弃的事实。
颜辞多多少少能猜到后续的发展,季嫣私奔了,曹雅入狱了。那份礼物始终没能送出去,就连是否已经研制出来都是个问号。
她原来不准备发表任何评论,可也许是两人之间的静谧带着莫名的悲伤,最终还是忍不住道:“如果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倒是很希望可以完成妈妈的愿望。可惜……”
她的话被柳靖之有些粗暴地打断,“不用可惜,我还保留着嫣儿当年的研究资料和笔记。虽然你的能力有限,但是多花点时间还是有可能的。”
他一扫之前的阴郁,眼里散发着难以言述的狂热。颜辞看得目瞪口呆,心里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不用急,你可以慢慢来,如果需要什么资金仪器尽管开口跟我说。”柳靖之的态度温和得叫人害怕,“对了,你应该知道这类研究是国家明令禁止的吧。不要被别人发现了,后果你懂得。”
颜辞无比后悔方才一时的心软,现在好了,她给自己招揽来了某个违法的勾当。只是如此也就罢了,总有个声音告诉她柳靖之的目的不只是送份礼物这么简单。
骑虎难下,她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往好方面想,至少以后搞科研有人赞助,不用自己倒贴零花钱了。
一路无话,两个人并排走着离开了安京地下监狱。
颜辞来到附属小学的时候,白子森正百无聊赖地站在那儿玩手机。
“嘿,等很久了吗?”她跑到他面前,满脸笑容千年醉(盗墓,gl)。
白子森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提早到了多久,“没有,我也才到。”他上下打量着她,不满地说:“你穿这么漂亮做什么?”
颜辞看了看自己,简单的连衣裙,不会失礼于人也不会夺人眼球。“有吗?谢谢你的赞美噢。”
见她故意无视话里的重点,白子森恨恨地拉着她去打车。“不就是个聚会嘛,你跟他一点都不熟,不去怎么不可以了?”
“哎,都跟你解释过几次了,再这样我一个人去就好了。”颜辞假意要翻脸,不然小屁孩一定会一路唠叨个不停。
白子森果然立刻换了话题,趁她不注意偷偷把原本搭在手臂上的手往下滑直到握住她的手。
颜辞眼角的余光瞥了瞥两人交缠的双手,又瞥了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白子森,心里暗自好笑,却没有抽出自己的手。
韩双程的家住在安京的北区,离总统办公的地方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
颜辞按着他发的信息顺利找到目的地北二区十九号,房子很大,装修也很上档次。
正应了那句话,“富人的生活都是相似的,穷人的生活却有着各自的贫穷”。她这些年跟着大土豪季情好东西见识多了,对于室内的奢华只是礼貌地表达了赞美。
韩双程对于没能在颜辞那儿收到如同其他小伙伴一般的羡慕嫉妒恨有些失望,于是更加卖力地介绍着家族的辉煌史。不得不承认,他的口才和记性一样好。再加上颜辞有意识的引导,韩双程可以说的说了,不可以说的也不知不觉说了不少。
虽然季情也时不时地给颜辞灌输有关世家们的常识,但信息这种东西,从不同人口里说出来总是不一样的。她面上笑着仔细聆听,心里默默地绘制着安京顶层人物们的关系表。
这些人和他们身后的家族靠着各式各样的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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