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然后回答说:“其实我是嫌律师费太贵了,你知道一妻一夫要交的税有多重,我的家当几乎没有剩下多少了。”
主持人被她半是戏谑半是正经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李娅见状又玩笑般地补充道,“要不你们电视台弄个捐款什么的,凑够了钱我就去法院起诉蒋离和尚优?”
颜辞看得正是津津有味,突然画面又黑了。她以为还有别的后续,谁知不多会儿视听间就明亮起来。
许文拙和另一个看着十分女气的男人走过来,手里拿着电子笔记本。
“颜辞,刚刚看的视频有意思吗?”见颜辞点头,他又继续说:“接下来我有些问题要问你,听不懂不理解没关系,只要回答是或不是就好了。”
可能注意到身高的差距,许文拙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省得颜辞需要一直保持仰头的姿势。他旁边的男人小声嘟哝着什么,随即也找了个椅子坐下来。
发现颜辞视线一直落到自己身上,男人憨厚地笑了笑,自我介绍道,“我是符卡,你叫我小卡就好了。”
他一开口,颜辞便越发证实了心中的某个猜想。她对他友好地笑笑,把目光收回到许文拙身上。
哎,这里的大美男小美男一堆,可她最有感觉的还是眼前这个。如果不是在公众场合,她甚至都想问问他是不是也来自二十一世纪。
“那我们开始咯。”他试图想用欢快的语气和颜辞交流,可惜听起来生硬无比。
颜辞只是心里好笑,符卡却是毫不客气地直接笑出声来。
许文拙淡淡瞥了他一眼,后者立刻收声,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你觉得前总统李娅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吗?”
“是。”
“你觉得她前夫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吗?”
“不是。”
“你是否觉得私人生活应该和公众工作分开?”
这个问题颜辞停顿了一下,折中地说了个“不知道”。她不确定四岁的小孩心智可以有多成熟,干脆对自己的想法避而不谈。
“你是否觉得一妻一夫荒唐可笑?”
“不是。”
她看到许文拙和符卡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难道是答案太“非主流”了?
“你是否认为男女比例平衡才是社会发展的最佳状态?”
“不知道职仙师。”颜辞打定主意,凡是稍微高深点的问题,她统统都说不知道。谁知道这些问题是用来做什么的,万一她说错了话被抓去“清洗再教育”怎么办?
“你是否认为政府应该致力于基因工程研究,来提高女性比例?”
“不知道。”
“你是否赞成现任总统张媛打压结婚率和生育率的举措?”
“不知道。”
“你是否……”
颜辞越听越心惊,这些问题就是给大人回答也太过了吧……她还在上幼儿园啊,莫非这里的小孩这么早就要学会思考如此深奥的社会政治问题吗?
许文拙大概也看出了她的敷衍和不耐,又问了几个问题便作罢。
她松了口气,接着就有工作人员过来帮她取下那些片状物。
许文拙和符卡跟那些灰大褂们凑成一堆,压低声音讨论着什么。
颜辞百无聊赖,背坐着椅子,观察着他们的神情和动作。
她很快便发现符卡的面部表情变化最大,惊讶,喜悦,疑惑等一系列情绪波动几乎都能从脸上读出来。
见没有人让她回避,颜辞突然冒出了个念头――试着去读符卡的唇语。她原本不抱希望,想着能猜出一两个词就赚到了。
不料,她竟然完能读懂他的话。她兴奋的同时背后也隐隐有点发凉,尼玛,这个身体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异于常人的天赋这么多?
“……没记错的话,这是半个世纪来最好的数据了吧……”
“噢,你说记录保持者啊,好像是个男孩……”
“咦,后半段时间脑部活动频繁,可她说的不都是‘不知道’吗?”
“……那个谁,帮我递下测谎仪的报告……谢了……”
颜辞“读”了半天,也没琢磨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等许文拙过来的时候,她早已经放弃了“偷听”的行为。没办法,读唇语对视力和注意力的要求都很高,她看得两眼干涩,脑袋缺氧,都快有呕吐的冲动了。
“颜辞,我现在郑重问你一个问题,你有兴趣成为一名医生吗?”
什么?他们居然只是来选医生苗子的……真是坑爹,她还以为是有什么秘密的政府组织要培养她当特工什么的……
话说回来,当医生需要对国家政治社会问题有很高的觉悟么?不会也要像两千年前那样,是个考试都必须考政治吧?
见她一副专心思考的样子,许文拙极有耐心地等待着。他有把握,她一定会答应的。不然的话,他又何必千里迢迢来当什么特派专员?
“额,如果当医生好玩的话,我就试试吧。”颜辞斟酌着字眼,尽量不要说得太正经太大人化。
她以前是学理的,这具身体条件又这么好,当医生听着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一边的许文拙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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