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端回来,跟有仇似的用筷子戳着锅包肉,气鼓鼓地吃着饭。

陆弃坐在炕上道:“若是他们人多势众拿住了你,对你严刑相加,能不能逼你交出解药?”

“你以为他们是官府的人?不过一群欺软怕硬的庄稼汉!”

“人心险恶。对别人或许他们不敢,对你,他们真敢。就算闹出人命,这是家事。民不告,官不究。随意放出你忤逆的谣言,你死了,他们还算为民除害。”

苏清欢一时触动,再抬眼看陆弃的时候,却发现他眼中有伤痛弥漫。

难道,他是被亲人所害?

这种隐私应该是被尊重的禁区,苏清欢耷拉着头承认错误:“是我想得单纯了。”

本来她以为陆弃会继续教育她,结果却听他道:“有我在的时候,你可以放肆。我不在的时候,要学会隐忍,等我回来,会替你出气。”

苏清欢的眼眶,一下子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