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里怎么这么多死人,好可怕……”她一把拖住青年的左袖。
青年无奈地叹口气:“你的马儿呢?”
少女耸耸肩,似真似假道:“它生我的气,自己跑啦。”
青年似笑非笑看她一眼,她立刻回给他一个理直气壮的眼神,没想到,那青年什么也没说,只是将系在茶铺门口的一匹枣红马的缰绳解开牵在手里,却并不骑上去,而是看着少女。
少女奇怪地看着他,一脸莫名其妙。
青年叹口气,温声道:“骑上去。”
少女听了,立刻一脸高兴:“你要带我一起骑马?”破天荒啦!
青年无奈地看她一眼:“你骑。”
少女立刻收了笑,摇摇头,正正经经道:“不要,你骑。”
青年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还有很远才到宛安。”
“不到十里了。”
“太远了。”
“一般远。”
少女绷着脸,倔强地看着他。
片刻,青年叹口气,柔声说道:“牙牙,你骑着它跟我走,或者你自己走。”
少女抿抿唇,倔强地望着青年,白嫩的小手死死拉着对方的衣袖。
青年温温地看着她,目光柔和但坚定。
他长得并不特别俊美,只是身上有一种儒雅卓然的书卷气,显得十分磊落清宁,他笑的时候,宛如春风拂过,和煦温暖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少女不情愿地丢盔弃甲,她板着脸,默默翻身上马。
青年拉起缰绳,牵着马儿不紧不慢地走上官道,脚步微跛,却自有一种从容淡雅的气质。
少女低头看着他削瘦的肩,眼眶红了一下,立刻抬起头看着天空。
正当午,阳光灼灼,官道上没有旁的行人,两人慢悠悠地前行。
少女平复了情绪,看着青年,半晌,忽然道:“你不怕再有坏人?”
青年摇摇头:“入城落脚之前不会再有了。”
少女“哦”了一声,连为什么都没有再问。他一贯料事如神,只要他说是怎么样,就一定会是怎么样。
这个本事,少女只在三个人身上见过,她的爹爹、兄长,还有他。
她对他一向深信不疑。
少女居高临下看着青年,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密长的睫毛,随着他的眨眼,忽闪忽闪地翘着,比女孩子的还漂亮。
她忽然心情好了起来,总算追上他了……
“牙牙?”
淡淡的呼唤终于唤回少女飞到天边的思绪,她笑眯眯道:“干嘛?”她最喜欢听他叫她的小名儿。
青年抬头看她一眼:“你的银子又花完了?”
少女脸立刻红得像个苹果,她反问:“谁说的。”
青年静静道:“你刚刚临走的时候都不忘把银子捡回来。”
少女耸耸肩道:“我本来带了很多银子,可是我娘怕我偷跑,让海棠姐姐在路上趁我不注意把我的银子给偷走啦。”
“那你还自己偷溜?”
少女立刻得意洋洋:“我又从海棠姐姐那里偷了点银子回来。”说完,她垮下脸:“我追了四天才追上你,身上总共只剩下这一块银子了,没了,我就只能喝西北风啦。”
他看她一眼,终于眼中流露出一丝责备:“若你银子花完了还是没找到我又怎么办?”
少女满不在乎道:“那我减肥好了。”
青年怔了一下,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胡闹。”
少女笑嘻嘻道:“行啦行啦,大不了回头我去写悔过书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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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劈腿爱上同母异父的妹妹,同母异父的妹妹剽窃自己的作品,她只是简子颐手中的一枚棋子,这些,何箴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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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箴箴猜不透简子颐在想什么,她只能安安稳稳地守着自己的心
当得过且过也已经过不下去的时候,她只能选择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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