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强势的女人们代代生儿子,却没有那么多强势的儿媳妇可以选。wWw.到后来,终于皇后成了完掌管后宫的女人。直到现在也是如此。

大概还要个几十年,这种荒唐的成亲方式才会被废掉吧……否则她当时大概连霞帔都没穿上就得被容沅扼杀在婚礼前。

华徵嫆守着屋内安静看书的无双,没觉得她可怜,只替她不值。明明还是一副悲伤得要崩溃的样子,却要强忍着作平静模样来看书品茶,何苦呢?

无双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华徵嫆手里连一本书都没有,只能干巴巴的坐着,等着张公子那边磨蹭完。

终于待到唢呐声响过这条必经之路,华徵嫆明显见到无双的手带着书一起抖了下。

“听声音是要过来了。”华徵嫆说着站了起来,走到窗口,响唢呐震天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队衣着喜庆的人过来,最前方的人骑着枣红大马,看着十分潇洒。

退回身子关上了窗,华徵嫆瞧着无双道:“该来的总要来,认了吧。做咱们这一行的,总要看开些。”

无双身子微颤,“我不相信……我还是无法相信。他说过接我出去……”

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喃喃自语,泪水早已落在了书上。

华徵嫆走过去按着她的肩膀道:“你不要太激动,一个男人而已,每天来来往往的那么多,你早该看透听腻他们的花言巧语了吧?何必还在执着一个马上要娶别人的人。Www..”

无双猛地扭头看她,“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我们之间的感情!”说着挣开了华徵嫆的手臂冲到了窗边,打开窗户就要往外钻,“不行,我要问清楚,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让我忍气吞声等了五年就给了我这么个答案,我要问他!”

“哎哎哎你当你是双狼呢还往窗户外面钻?”华徵嫆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忙去拽。

她的力气要比无双大些,轻易就把她拽了回来。这时唢呐声已经很近了,祝福的话也在一声接着一声的响起。无双魔障了一样爬起来还想往外钻,不停念叨着要问清楚。终于华徵嫆被弄得受不了了,大大的烦了一个白眼,把无双拖过去按坐在了椅子上,“下去了你会死的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哭有什么用,死有什么用,他该娶谁还不是会照样娶!有这时间你不如把自己拾掇拾掇,我去请张公子上来和你解释清楚!”

无双抬起头呆滞的看着她,没动。

华徵嫆扶额,“难不成你还想这幅鬼样子和他说话?不怕吓着他?!”

无双被她一声大吼惊得哆嗦了一下,反而缓过了一些神。咳了两声之后,她垂着泪站起来往妆台走去,步伐虚浮的和幽魂一样。

这哪里还有之前那美丽脱俗的样子!不过一个男女之情,值得让人这样吗?

华徵嫆摇摇头,满心的恨铁不成钢。她真是越来越不能懂所谓的“爱”是好是坏了。为什么她周围一个个的例子都在给她一种想去出家的冲动?

暗自腹诽着,脚上却也没闲着。华徵嫆提着裙子风风火火就到了楼下,也管不得礼数了,在枣红马慢悠悠走到门前时直接冲了上去,打开双臂就要硬拦。

马上的人被她吓得连忙勒住了缰绳,定睛一看,惊讶道:“徵嫆姑娘?”问完之后再看她手边那些戴着面纱的姑娘和她们头顶的牌子,心里沉了沉。

“张公子。好久不见。”华徵嫆笑道,“很抱歉今日要借您一炷香的时间用一下。”

张驰闻言望了一眼上方无双房间的窗户,“是为了她?”

“是。”

“……”张驰低下头,“是我对不起她。我和她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还请徵嫆姑娘让行吧。”

“你对她没有,不代表她对你也没有。”华徵嫆一点也没有打算让路的样子。哪怕周围的人已经在纷纷指着她议论谩骂了。

张弛叹息着摇头:“徵嫆姑娘,今日是在下大喜之日。请你不要太为难在下。”

“大喜之日?”华徵嫆盯着他看,“公子是嫌妾身拦着您的路,惹得不吉利了?若是这样,妾身向您道歉。但也多说一句,您现在若不下马,恐怕后面还有更不吉利的。”

张弛:“……”

“这蠢女人。”骑马殿后的君轻尘看着前面那一幕,眉头深深皱起。

双狼担忧的问:“少爷,我们要不要过去劝她一下,毕竟张公子要娶的人不是张公子能得罪的起的。”

君轻尘眯着眼看了前面那个小小的人影儿好一会儿,蓦地松开了眉头,带着玩味的笑容轻哼了一声,“不用,咱们就看着吧。毕竟是张弛自己闯下的麻烦。”

“可是少爷……”双狼好心提点,“若不是那日你突然说不替张公子给无双姑娘带信,张公子也不会偷跑出去找无双姑娘。还有那次晚上我们分明是借着替张公子找无双姑娘说清状况的由头去落香坊打探消息的,可您得了消息怎么就去玩乐了?结果……”

君轻尘拉下脸看他,“你要说什么?”

双狼被他的眼神盯的心里发毛,低头不语了。

君轻尘摸了摸爱驹的鬃毛,“你是觉得我坑害了张兄?”

双狼继续沉默。可不就是这样么?

然而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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