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扬,心里总算舒坦了些。

没有外伤,没有争执,那就是失足的。

他管这管那,管不到老百姓吃饭睡觉、花钱吃酒,人生处处有意外,他也拦不住意外丧命的。

如此甚好!

回头巡按御史要问话,他也不怕。

仵作查验之后,衙役要将人抬走。

松烟凑前几步看了看,不由瞪大了眼睛,退回来道:“爷,奴才昨夜见过那人,就在前头不远的酒肆里,醉得一塌糊涂的。”

陆毓衍微微颔首,让松烟引路到了酒肆。

忙乎到深夜的店小二打着哈欠听松烟说话。

“我找你问路时,正好有个醉酒的出去,可知道他名姓?他死了,衙门里寻他家里人呢。”松烟道。

店小二睁大了眼睛,瞌睡顿时醒了一半:“单老七死了?就昨晚上?”

松烟点头:“我刚从河边过来,是他。”

“啧!”店小二撇了撇嘴,“他这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求仁得仁?

谢筝与陆毓衍交换了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