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点头应了。
陈如师挥手让韩德出去,自个儿关起门来生闷气。
真是舒坦得久了,这几个连怎么舒坦都忘了。
他指着那一个个茶盏,瞪着眼睛骂道:“非要惹事!非要惹事!我怎么会有你们这么蠢的下属!我的官运要毁在你们手里了!”
对侧书房里,谢筝站在架子前,一眼看到了一本《金鹏十八变》,她抽出来看了一眼上头记在的棋谱,偏过头问陆毓衍:“弃车保帅?”
陆毓衍勾着唇笑了笑:“只要他不傻。”
金仁生家里只一个姨娘,一个毁容的女儿,他又是外乡人,在城中的关系相对简单,真要查下去,不难发现问题。
陆毓衍人手不足,还是让气急败坏的陈如师去操这个心吧。
说起来,陈如师已经偷懒够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