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弟子拿着画像直直往酒馆中走去。佑良不得不收回已经迈出去的脚,躲在墙边观察着。他看见他们拿着画像朝离他较近的一个卖书画的小摊子走来,他们向买书画的年轻人询问着,佑良往画像上瞧了一眼,突然发现这画像上画的,不正是他跟冥昙吗?在年轻人摆摆手说着“没见过”后,他们拿着画像失望地走开了。
而进入酒馆的那位拿着画像询问着刚倒好黄酒递给拐带犯的店小二时,拐带犯循着青山弟子伸过来的画像瞧了一眼,刚将花生米送入嘴中的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指着画像对着那位青山弟子说道:“这俩人我见过啊!你们是什么人啊?找这两个人做什么?他们是犯了什么事吗?”那位青山弟子闻言直接将两张画像都铺在了他的面前,朝他问道:“我是青山弟子,这几日刚进城,在帮着衙门找犯人,你此言当真?这俩人可是拐带孩子的犯人,你可瞧清楚了?”
他看着那张冥昙的画像歪着嘴笑了笑,指着画像说道:“这个女的,我刚才还见过,往西走,走到尽头穿过小树林儿,我刚才还看见这个女的在那个院儿里打孩子呢,我寻思有哪家教育孩子那么狠的,原来不是亲生的啊!”听到他说的话之后,那位青山弟子皱起了眉头,朝他拱了拱手,说道:“多谢这位兄台!我们正愁找不着这俩人呢!”说罢便带着画像跑了出去与街上的师兄弟们会合。
他朝着带头的师兄说道:“找到了,刚刚那个酒馆里有人说见过这女妖,正在西边的院子里打孩子。”带头的师兄点了点头,对着身后一位师弟道:“师兄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我带着他们去西边的院子看看,你回去告诉大师兄,叫他也一并来!”身后的师弟点了点头,转身朝另一边的街口跑去。
这边带头的师兄带着剩下的师弟们往着西边的院子跑去,佑良看到他们的行动后,冷哼了一声。昙儿已经恢复好了,更何况她现在与他的命是连在一起的,昙儿就算遇见危险他也能很快知道,所以现下的当务之急就是把这个拐带孩子们的犯人捉住,那群青山派的雏鸟们,能不能打过昙儿还不一定呢!看见青山派弟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街上之后,佑良理了理身上的袍子,往酒馆走去。同样看着青山弟子走出去的拐带犯喝了一大口黄酒后将碟子中剩下的花生米都倒入口中,坏了他的好事还能有好下场?呸!
想着他又灌了一口黄酒,正要陶醉在酒香中时却看到了佑良的身影从就关门口渐渐放大。原本有了几分醉意的他瞬间清醒,按照刚才找人的青山弟子的说法,这个男的跟刚才踢他的女的是一伙儿的。佑良进入酒馆中后一眼就看到了他,没等店小二问出“客官你要吃点什么”就直接往他的位置走去。他心下暗道不好,立马起身也顾不上碗里的黄酒还剩了几两没喝完,就迈开步子往门口跑去。他拼了命地从酒馆跑了出去,佑良看着他的背影也跟了上去,只剩下酒馆的店小二挠着头叹道:“一个二个的怎么都那么奇奇怪怪的。”而后便继续绕到后厨里取菜去了。
拐带犯刚跑出去没多久,那位青山派的小师弟便带着邬秂来到了这个街口,正好碰上邬秂手中的八卦盘检测出了佑良的气息,抬眼又正好看见佑良正在追着拐带犯跑,他将八卦盘收起,指着不远处佑良的背影,对着身后的师弟们叫道:“追!”他身后的青山弟子们立刻会意,朝着佑良的背影跑去。拐带犯的身体终究是人的身体,从柴房跑到酒馆已经耗费了他大半的体力,被佑良发现后逃命似得也跑不了多远便体力不支跌了下来摔了一跤。还没等他重新站起来,佑良便走到了他的跟前,将他提了起来,阴气森森地说道:“你跑什么?我难道会吃了你?”
被提起来的拐带犯害怕得声音也开始发抖:“你,你跟那个女人是一伙的!”佑良秀眉一横,转而掐住了拐带犯的脖子,拐带犯被掐住了脖子开始变得呼吸困难,脸也跟着开始泛紫起来,他听见佑良说道:“你以为我会杀了你?不,没人在你后边指使你也不敢跑到王城,你们君王眼皮子底下来拐孩子,说!谁指使你的!”
说着便将掐住他动脉的手松了松移到了脖子中央,终于得以喘上一口气的拐带犯咬着牙,若是他把外边那位大人供出来他也活不了多久,可是不说的话现在就会死在这里,正当他权衡之时,穿过佑良的肩膀看见了追上来的邬秂以及其他青山派的弟子们,他灵机一动,朝佑良身后大喊道:“道长救我!”道长?青山派的人跟来了?佑良一松手拐带犯便跌到了地上,他回过头看向了正拿出法器的邬秂一行人。
邬秂拔出师父戟礼的剑指向佑良,大喝道:“一日不看着你,你便开始折磨百姓!妖孽!还不快束手就擒!”佑良抖了抖眉毛,朝邬秂回道:“什么束手就擒!爷爷我可是在帮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抓犯人!”邬秂身后的一位师弟上前来啐了佑良一口,叫道:“我呸!你会那么好心?你怕是在抓个人给你这个魔物当替罪羊吧!”身后的弟子们一并朝佑良齐声大喊道:“妖孽!还不快束手就擒!”
拐带犯见此情形从地上站了起来,向着邬秂跑去,哭喊道:“道爷!小人是冤枉的啊!这人一来就要我帮他抓孩子,我不答应他就要杀了我啊!”说着便涕泗横流地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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