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也不错,可惜当时没捕头,谁也没权力下令留人。”

林飞沉思片刻后问:“那你开始暗中调查县丞没有?”

赵行苦笑着说:“他我了解,照章办亊从不越权,做事一丝不苛,从小就是一个只认命令不认理的家伙。”

三少楞了一下:“你怎么这么了解他?”

赵行如实回答:“将军,因为他是我堂兄,读死书认死理的老实人,别说做贼,即使地上有钱也不会去捡,说什么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林飞笑着又问:“路不拾遗,这可真是个本份人,那照这么说他是奉命行事,城主?。”

赵行立即摇头否定:“城主家境富裕殷实,他对经商不感兴趣,一直想从政,现在已经走上仕途并且官居要职,按理不会为利自毁前程。”

林飞扭了扭脖子说:“不过的确是城主命令县丞将你们全部派出去收租的。”

赵行看了看三少,半晌,以无奈的口吻说:“城主完全没理由这么做,除非是将军下令,但整个边关都是将军的,予取予求,没必要多此一举。”

三少虽然智商不高,但这话听得让他不自在:“予取予求?我说老赵你这话什么意思?本将军很贪吗?”

赵行连忙起身行礼:“将军,我绝没那个意思,如果将军贪也不会准备把府邸改为捕房,说句实在话,将军要什么,咳个嗽,谁不上赶着送上门。”

三少目光犀利地盯着赵行告诉他:“呵呵,你有点没说错,的确是官员监守自盗,这个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