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魇突然伸手揽住任笑,一个翻转,将任笑压在了墙边,声音森寒入狱,“你现在需要男人,正好,本尊也需要女人。”
“尊主,不可。”任笑哪儿敢啊,她对任何人都有色心有色胆,可对薄魇,她确实只有心没胆的,每日只要能看他一眼,她便已经觉得足够了,其他的,断然不敢想,她还想要命呢。
“是不可,还是不想,嗯?”薄魇环住任笑的腰肢,将她往自己怀中一带,两人的身子紧贴在一起。
任笑整个人都不淡定了,潜意识里还是死撑着,抵住薄魇的胸膛,身子微微往后仰,干干道:“尊主,我是邵轻的妻子。”
提起邵轻,薄魇眼底飞快划过一抹暗色,旋即唇角一勾,“嗯,本尊知道。”
“尊主!”
回应任笑的,是衣布被撕裂的声音。
一片旖旎。
事后,薄魇将任笑拦腰抱了起来,往邵轻的院子走。
任笑面色恢复了正常的红晕,小手紧攥着薄魇的衣襟,问道:“尊主能不能告诉我,为何?”
薄魇脚步不停,“什么为何?”
“其实,”任笑咬了咬唇,“尊主你是喜欢邵轻的吧。”
如若不然,为何对邵轻一再宽容,为何邵轻伤重时,只因大夫的一句话,便将如此珍贵的药拿来给邵轻,还亲自以唇哺下。
“……”薄魇停下脚步,低头看了任笑一眼,神色晦暗不明,只片刻,又继续抬步,“为何这么说?”
任笑苦笑,“邵轻尚且不迟钝,更何况是我。”
“阿轻她……”薄魇眸光闪了闪,声音冷了几分,“你想多了。”
……
那夜过后,任笑便一直窝在院子里,将自己所在房间里,没有再踏出房门一步,连饭菜,都是林潇潇送进来的。
“任姑娘,我知道你难过,可你多少也要吃些饭,你便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腹中的孩儿多多考虑啊。”
任笑闻言抬起头,面色苍白如雪,目光迷茫的问道:“林姑娘,你说,我可要留下这个孩子?”
林潇潇沉吟半响,道:“凭姑娘自己觉得了,我不好多说什么。只不过我要提醒姑娘一句,这个孩子留下来,对姑娘与主子都无益。”
任笑苦涩一笑,垂下眼眸看着肚皮,半响,忽的眼前一亮,道:“我们去找邵轻,如何?若她让我留下,我便留下。”
林潇潇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