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有一个粗略的认知就是要想知道古国文化的缘起以及演变过程,绕过黄土地是不会找到答案。最近我对考古也非常有兴趣,我希望有那么一天,我们能够在这一领域有重大进展。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测,可能在殷商时代之前,人们还没有找到一种很好的文字载体。那个时候把文字写在什么东西上,没有办法长期保存。

在早期的部落和方国时代,用文字记录历史的条件不成熟,于是人们就把历史故事编成歌曲,然后口口相传。当时至少一部分乐师是盲人,他们负责把记录历史的歌曲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同时他们也负责把这些歌曲交给当时部落和方国里的人。到了周朝的时候,还有一个职务叫做大司乐,这一职务由盲人担任,主要负责教育和礼仪,各种礼仪活动往往伴随着各种各样的音乐。除了早期的甲骨和竹简,还发现了秦国的石鼓。只要我们努力的寻找,也许还能发现一些古代留下的遗物。特别是承载着远古历史的实物,我觉得有可能他们会把字刻在石头上,或者写在墙壁上。可以放飞想象进行推测,排除各种不合理的推测,剩下的就可能是最终的答案。

今天下午那期节目当中那位先生讲了一些事情,比如在陕北的方言当中就保留了很多古代的信息。有些话人们每天都在说,他并不知道这些词语背后的含义。文化是需要人去研究的,是需要人去发现的,需要人去整理,需要人去传承。如果能够做这样的工作,我将感到非常的荣幸,只可惜今生今世我可能干不了这个营生了。我也注意到陕北说书有两个流派,当然所谓流派有各种各样的分法,我所说的流派主要是指使用乐器的不同。有一派使用的是三弦,另一派使用的是曲颈琵琶。三弦书至今还养活着很多人,其中不少说书的艺人是年轻人。琵琶书就不同了,片子里那位老先生拿的是一把破的不能再破的琵琶。据说他们一连五代人都在使用同一把琵琶,由此可见,说这玩意儿实在不挣钱,否则也不至于五代人都不能换一把新的琵琶。有时候我想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琵琶书濒临绝迹呢?我有一个非常粗略的推测,也许是因为琵琶不容易弹。

这一档节目是由王先生主持,我对王先生的印象一直非常好。有不少节目,因为这家电视台所经历的一些事情质量直线下降。但王先生的节目一直维持了较高的水准,我希望这家电视台的经营者能够好好动一动脑筋,想办法让他焕发新的生机。最近这几年流失了很多人才,这是非常不幸的事件。我希望他们能够更多的致力于培养新的人才,只有一个又一个亮眼的主持人才能给这家电视台带来新的希望。当然我对自己在某些方面表现出来的能力感到惶恐,一些事情我根本没有做过,完不懂却也能够说出一大套。希望我能够在将来得到神灵的护佑,得到上天的支持。能够在余生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人生的意义到底在哪里呢?我希望我的人生由我来定义,而不是由别人来告诉我做什么是对的,做什么是不好的,我非常反感别人来教我怎么做人。

我很遗憾今生今世没有办法做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每天做一份自己不喜欢的工作,与一群没有办法产生共鸣的人朝夕相处。这样的人生是一种修行,在这样恶劣的环境磨练之下,我没有理由不变成一个扭曲的人,一个有问题的人。也许这世上绝大部分的人都跟我情况差不多,我也想起了马先生的经历,曾几何时他是某文学刊物的编辑。后来这家刊物就越来越商业化了,马先生就离开了这家刊物,他以何为生,我不知道,总而言之就是赚了很多钱,他购买了许多珍贵的古物。一个个器型优美、质地精良。到了他晚年的时候,开了一家又一家博物馆。我觉得这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但这家博物馆最终的命运如何,我也不好说。马先生对古玩非常有研究,但我并不认为他是一个出色的历史学家。

比如他曾经说过历史没有真相,只残存一个道理。这完是胡说八道,如果历史与真相无关,那么他与小说有什么区别?小说难道没有道理吗?这样的话在他的某个节目里反复的播放,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儿。可马先生从来不缺支持者,把这种鬼话奉为圭臬。其实我特别希望有这样的节目,通过节目能够看到很多我想知道的事情,能够探讨很多我感兴趣的话题。可能在外面一些人的想象当中,陕北人住在原始人的洞穴里,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同样的事情用不同的文字基调去描述,会是完不同的情形。这就是文学的力量,文学能够客观的描述一些景物,但更多的时候他在描述景物的时候寄托了很多主观的东西。现存的绝大部分写景的诗,骨子里都是要抒情的。有生之年不能在文学上有所成就,是我最大的悲哀。可即便如此,我已经在现有的条件下,尽了最大的努力,如果注定此生沉寂,我也能闭上眼了,因为我原谅了自己。

在人生即将到达秋季的时候,我看到许多同时代的人都已经挂果了。只有我把空空如也的枯枝伸了出去,面对上天惭愧无比。有时候我想上天这是要抛弃我了吗?让我来到这世间,只为演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有的人像恒星,有的人像流星,而更多的人则像是存在于宇宙间的暗物质。记得小时候每天夜里看着满天的星辰,谈论着各种各样的话题。成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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