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女人的急切呢,在等几年,我可都要三十了。”

话是这么说,但一想到昨晚架着这喝醉的家伙回房,见到的那把秋水,又是个侦探,三澄美琴总感觉诸葛诞有点不靠谱的样子。

想了想还是告诫道:“那你可要小心点了,他应该不是什么普通人,随身携带着刀,恐怕还杀过人呢。”

三澄美琴摆着恐怖的表情靠到东海林夕子一旁恐吓着。

相识多年,林夕子可不会被三澄美琴给吓到,她放下手中的试管,嘿嘿笑道:“那你不就是包庇杀人犯的同谋了吗,当心我告发你哦。”

见到两个女人在哪有说有笑,另一名主刀医生中堂系,看着报纸揉了揉耳朵,不耐烦的吼道:“你们两个,要说话滚就到外面去说。”

暴躁的吼声除了让两女人吐了吐舌头顺带看了眼他以外,毫无用处,转头又低声窃窃私语去了。

办公室内,听到中堂系的吼声,一头白发带着圆眼镜的神仓保夫,无奈的向诸葛诞笑了笑。

改不了的中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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