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身上也被蛰了不少地方,刘大夫若是不急着回去,也帮她们瞧瞧吧。”傅婉见刘大夫要走,开口说道,转而问傅老夫人,“祖母,您觉得呢?”

“婉儿心善,刘大夫劳累,给她们瞧瞧吧。”傅老夫人拍拍傅婉的手,十分满意。

祁燃等人进来,就看见傅越百无聊赖的坐在外面喝茶,时不时的抻着头往里面看,心不在焉的样子。

“别抻头了,都抻成千年的王八了。”楚萧抢了他的茶,笑嘻嘻的就要坐在他身边。

只听“吱一一”一声,楚萧晃了一下,扭动身子,翻了个后空翻才稳住,免了摔在地上。

“你还真是睚眦必较。”楚萧敲了敲翻到在地上的椅子,叹息一声,不敢在坐在他身边,灰溜溜的跑到祁燃身边坐着。

“混账!若是我知道你是这么歹毒的性子,我就不会让他们把你接回来!”

外面的人对视一眼,傅越已经起身快步跑到门口了。

他狠狠地拍着房门,喊道:“云儿,云儿!把门打开,我要见云儿!”

傅老夫人沉着脸,对林嬷嬷道:“既然他要看,那就让他进来好好瞧瞧,他放在心上的好妹妹,到底是个怎样蛇蝎心肠的人!”

“祖母,不可!”傅婉想到外面的人,忙开口制止,只是为时已晚。

房门打开,傅越和祁燃等人站在门口。

傅老夫人也是一愣,她只听说是傅越带着人救了他们出来,却没听说太子和逍遥侯的嫡长子也在。

她低头看了傅云一眼,捏了捏佛珠,这才换了副表情,起身朝祁燃行礼:“老身拜见太子。”

“老夫人请起,”祁燃道,“贸然到访,还望老夫人莫要见怪。”

“太子到访,南阳候府蓬荜生辉。”傅老夫人道,“管家,带太子和两位公子到前厅去,去将老爷找回来。”

“不必了,本宫今日前来,是给老夫人送请帖的,顺便逛逛这南阳府。”祁燃道,转头看站在一旁的傅云,问,“想来这位便是候府近日接回来的小姐了?”

“正是。”傅老夫人不情不愿的说道,“眼下姑娘们都受了伤,想来是不能陪太子闲聊了。”

楚萧在进来的时候早就把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笑了一下,问:“傅老夫人,您这孙女没找错吧?会不会是谁家正好有同龄的姑娘,又长得正巧与侯爷夫人相近,这才送到了候府来?”

“小侯爷说笑了,这孙女是老身派人多方验证过的,假不了。”虽然很不情愿认下傅云,但也不能让人觉得她是个老眼昏花的。

楚萧拱拱手,满脸歉疚:“是楚萧多嘴了,还望老夫人莫怪。

“不过,”他疑惑的问,“既然是您的亲生孙女,怎么回来这许久了,还不带出去让大家伙见见?”

傅老夫人一噎,瞪了傅越一眼。

这群人,定是他请来当说客的!

“候府有候府的考量,这就不好与小侯爷交代了。”傅老夫人不悦的说道。

“楚萧,你失礼了。”祁燃撇了楚萧一眼,转头对傅老夫人说道,“楚萧心思单纯,口直心快了些,还请老夫人莫怪。”

傅越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心里急得很,见总也说不到重点,只好问道:“孙儿刚才外面听到祖母训斥妹妹,敢问祖母所为何事?”

傅老夫人不予多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容后再议吧。”

“祖母可是认定了孙女便是那恶毒之人?”傅云颇为冷静的问。

“你给我住口!”老夫人怒喝道,“来人,将二小姐关在安园,一步都不可离开!”

“祖母,有话好好说,妹妹都受了伤,你怎么还罚她!”傅越挡在傅云面前,紧紧的护着她。

祁燃眯了眯眼睛,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低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宁香,问:“老夫人可是为了这个丫鬟的事情动怒?”

傅老夫人心中百转千回,最终捏了捏手中的佛珠,叹了一口气,道:“事到如今,老身也不瞒着各位了老身也是今日才知道,我那孙女是个唉,她竟然虐待丫鬟,将丫鬟烫伤不说,还用针扎她。就连今日之事,也是她怨恨夫子,在背后搞的鬼。”

“不可能,妹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傅越反驳道,将傅云护的更加严实。

“好,我说的不信,你看看宁香身上的伤,这就是证据!”傅老夫人坐回椅子上,扶着额,脸的痛心疾首。

傅婉红着眼睛开口:“兄长,刚才我们都是瞧见了的,不仅有烫伤还未好的伤口,还有些针眼,看着都疼。”

“怎么,就靠那些,就知道是妹妹做的了?“傅越盯着她的眼睛问,“你们这么厉害,怎么不去大理寺当差?”

傅婉被他说的一噎,脸色难看的坐回去,不再开口。

“大少爷,奴婢不敢说谎,这伤,确实是二小姐所为啊!”宁香转过身子,磕了个头说道,“奴婢帮小姐沐浴,她嫌水太烫,便将整桶的热水浇在了奴婢身上。奴婢疼得下不了床,躺了几日,她便叫下人来找奴婢,带着伤也要干活。”

“还有这针眼,是那日锦绣坊的老板来送衣裳,有一件衣裳上有颗针忘了取下来,扎到了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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