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今天这个事情可能这样去问的话会对我们很不利的。什么都问不出来,我们还怎么干呢?”邹周厅长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看着马辉诚警长说道:“是啊,这个事情确实很难缠。是不是东北人都是这样的呀?可能再这样耍下去的话,我们都会心力憔悴的吧。要不我换一种方式吧就像以前那样,不行,我们就打吧。”不知道为什么,马辉诚警长居然听完邹文德厅长说的这一段话,之后自己不自觉的笑了起来。邹文德厅长也是很好奇看着马辉诚警长,马辉诚警长的笑,真的让邹文德厅长有些诧异。“马辉诚警长,你为什么要笑啊?我说的这个事情很好笑吗?还是说你认为我这个人很有意思。我这个人很好笑?”马辉诚接着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邹厅长你可能是误会啦。你说用以前的方法来做,我觉得很好笑,因为。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说用以前的方法来做,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啊,我们现在都用法律了,而不是说用酷刑啦。如果用私刑的话是被判刑的,你知道吗?厅长。”马辉诚有些疲倦的搓了搓自己的脸,接着对着邹文德厅长说道:“厅长啊!厅长。为什么,有些时候,我总感觉,你的那些想法是那么的天真,那么的有意思呢?现在已经没有一个警群里的任何一个小警员可以用私行啦,如果用私刑的话,一旦被举报,你想想,这一辈子就完了。而且你还是个厅长。整个县的警察厅都听你的。如果你这个上梁不正的话,你觉得下梁还会正吗?有的时候啊,我们不应该用以前的脑筋来想问题。审讯又不是说我一定要逼你说出来什么什么事情?我们不用逼迫我们让他自己慢慢的吐出来,你不觉得更好吗?吐出来好不好?有的时候真的挺好的。你不觉得什么事情都应该想的要简单一些吗?用私刑,你觉得简单吗?不简单,你还要准备一盆火,准备一些铁链子什么的,太麻烦了。人这一辈子靠的可能就是一张嘴巴。有的时候有些事情用说的方法就可以解决了。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就可以让他死出去。”马辉诚说完,向着审讯室的门口走了过去。快要将门打开的时候,马辉诚警长拍的拍站在自己旁边的邹文德厅长,说到:“有些事情我们需要想的简单一些。可能这样我们才会更好做吧。我先进去找你啦。你想好了你就进来吧。”说完话,马辉诚警长,没有犹豫的就走进了审讯室。审讯室依旧还是那个审讯室。有些时候,邹文德厅长也在想,到底如何去审讯一个犯人?以前那样的老方法可能真的是行不通了吧。可能真的是。烧火,辣椒水,老虎凳。铁链,捆绑。可能这些事情到现在应该只有土匪才能做了吧。大家都是聪明人,大家都是有身份有文化的人,毕竟在警校在军校上了那么多年,从学校出来还是那一套还是用老方法和以前的前辈学的那一套。可能,是自己思想的倒退了吧?有的时候真的就像马辉诚警长说的那样,现在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新的社会了,不能像以前那样了。以前的方法可能真的行不通了吧。如果说真的有什么新方法的话。邹文德厅长还是需要尝试尝试的。所以说邹文德厅长马上就要退休了,但是有些什么新鲜的东西需要尝试的还是要尝试一些吧。毕竟每个人也是需要改变的嘛。

就在邹文德厅长还在外面冥思苦想的时候,枪械管理处的管理长梁警长,急匆匆的,跑向审讯室。邹文德看见了,还是会亲切的问了一句:“梁警长出了什么事情了吗?不要这么急嘛。”火急火燎地梁警长,并没有理会邹文德厅长的关切,梁警长敲了两下审讯室的门,房门外的这两个人,只能听见,屋里面的马辉诚警说的一句:“进!”声音依旧是那样清脆响亮的。不会是从军官学校里毕业的人。梁警长也没有多考虑就进去了。但是没过多久,梁警长就把马辉诚长给拉了出来。好像梁警长说的这个事情真的很着急吧。审讯室的门再一次被关上了。“老梁,你先把你的气给喘好了再说,没有什么事情。是着急的。”“但是,但是,但是。这个事情对于我们来说真的是很急呀。”“如果你很急的话,那你就去厕所喽。不要在这里和我们闲聊啦。”邹文德厅长依旧淡定的开着玩笑的说道。“不是的,不是的厅长。可能这个枪王的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的。真的,真的是这样的。”梁警长依旧是喘着粗气的着急的把话说完了。“老梁,你慢慢说,是不是你们枪械处发现了什么东西啊?还是说你们得到了什么情报说这个枪王要做什么案子吗?”马辉诚警长依旧让梁厅长淡定一些。因为马辉诚警长一直觉得作为警察一定要淡定,不能那样的急急忙忙的。急急忙忙的,那可能真的不像是警察的风格吧,可能那更像是一个土匪。终于,真的是终于,枪械处的梁警长,终于把自己的那一口气给喘匀了。梁警长,这个时候终于像是一个警察的状态了。梁警长终于能淡定的说话了:“厅长,小马哥。前一段儿时间。陆先生来找过我。说让我们重新查一下于滨华,手上的那一批枪。我们真的重新又查了一遍。突然发现那些枪是可以拆下来重新拼装的。无论是枪头。还是说放子弹的弹夹,都是可以拆下来重新拼装的。而且上面大部分的零件都是东洋制造。我门怀疑,于滨华会不会和东洋的特务有一些联系?这可是我们自己的猜测。只供你们参考一下吧。”“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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