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所以第二天便去医院,以司慕的名义断了那个野种的医药费。医院差点就把他赶出去了,好在有个叫韩义的医生做担保,才能依旧呆在医院里。”

“可是医院不肯给他用药,他疼得啊,在床上翻来滚去,小脸儿都扭曲了,眼珠子差点没蹦出来。他躬着身子,嘶厉地喊叫,指甲扣在床板上,指甲一根根折断,指头渗出来的是血……”

“闭嘴,闭嘴!”余笙再也听不进去,用力地捂着自己的耳朵。可就算不听,也能想象得到阿言痛苦的样子,她再也受不住,尖利地嘶叫。

余思柔看着疯子似的余笙,终于痛快了,她拍了拍手站起来,“放心吧,你的阿言已经死了,死的时候身硬梆梆的,缩成一团,是给疼死的。”

“咱们也算姐妹一场,我好心把他送去火化了。喏,这是骨灰。”她轻轻地把一个小盒子丢在余笙面前。

余笙抱紧那个盒子,眼泪哗哗直流,这就是她的阿言啊,那么痛苦,那么难受地死去,身边连个安慰的人都没有。

心脏突然涌出一股剧痛,她抽搐着缩起了身体,蜷缩在地板上肌肉扯得梆紧梆紧!

她始终抱着那个盒子,爬不起来,只能像蚯蚓一般蠕动。惨白的脸上看不到任何颜色,满面的泪水,汗水打湿了零乱的头发。头发遮住了一部分脸,只露出一双绝望的大眼……

余思柔退了两步,满意地勾勾下巴,走到门口,将一把粉色票子塞给了那儿的一名工作人员,“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当成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