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说我想见一见阿赞杨,跟阿赞杨好好谈谈。

她便把我往里面领,阿赞杨正在他的床铺上闭目打坐。

“杨叔叔,我有事想跟您谈谈。”我坐在床边,小声的说道。

“说!”他很干脆,眼睛都没睁开。

“我们村,那个会易容术的人,到我们农场来了。”

我说完,阿赞杨的双眼猛然睁开,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他就易容成阿静的模样去找我。”我有些错愕,阿赞杨竟然察觉不出来?

“易容成阿静?”阿赞杨也吃了一惊,他问道:“上次易容成你们村的阿牛,身材高大,还是男的,他怎么可能易容成阿静呢?体格完不一样!”

“我也是感觉太不可思议了,就想来问问您,易容术是不是连身高体格都能改?”

阿赞杨沉思一会说道:“白狼,不一定是易容术,很有可能是幻术,降头师常用的两种降头方式,一个是药降,一个是灵降,药降的话是用药物让你产生幻觉,以达到控制你意识的目的,可以让你听我的话,让你去干嘛就干嘛,甚至让你去自杀,这个都是没问题的,灵降则是利用阴灵作为媒介来完成下降的目的,也可以是附身目标,控制他的行动,就好比我赶那头老公猪,使用的便是灵降。”

“那您意思说,我昨晚被人下了降头,中了幻术?”我皱眉看着他。

“有可能!”他看着我的额头说道:“现在没有中降,挺正常的。”

“那您说现在该怎么办?这人还没完没了了,跑到农场来找事,您有办法对付他吗?”我能感觉到,这个人就是奔着我来的,按照那小男孩转达的话,很明显说的就是我。

“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忙着修复那块阴牌的事,大部分精力都花在这了,好在已经修复好了,所以这几天我会把精力放在农场的安上。”阿赞杨说:“虽然我知道对方的来头不小,实力胜过我,但是要在我的地盘里动手脚,他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有他这句话,我的心里算是有底了。

“阿静一直跟我说,让我给你做一块牌子,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材料,所以给耽误了,这段时间除了修补那块阴牌,我还做了一块拍婴,挺适合你的。”说话的同时,阿赞杨从脖子上摘下了一块牌子,牌子里的是红眼独角的阴神。

我接过来一看,感觉很特别,与他们的阴牌完不一样,我问道:“这个拍婴具体是什么?”

“阿静戴的两块是女灵牌,入的是女灵,也就是她喊的姐姐,你这个入的灵是在巫山上请到的阴神,你最近碰到那么多事,这块拍婴就送给你了,也省得阿静这丫头天天念叨我。”阿赞杨笑笑的说道。

“谢谢了,杨叔叔。”我高兴的将拍婴给挂在了脖子上,可我的脖子上已经戴着那枚价值十万的铜钱。

既然有了这个拍婴,那我就把铜钱卖掉,换我和阿静两人大学四年的学费,这是我戴上拍婴之后的第一想法。

“这拍婴主要是用来挡降头,挡煞,反噬降头的,还可以转运,以及危机提醒,功能很强大的,你慢慢体会吧,还有值得注意的是,你不能戴着拍婴进入寺院或者道观,不能与佛牌正牌挂一起。”阿赞杨说完,又闭上了双眼。

“好的,谢谢了,杨叔叔。”我拉着阿静便出门了,我感觉很新鲜,突然有了这么一块阴牌,而且跟他们的都不一样。

但是这拍婴戴上去之后,我怎么感觉那枚铜钱一直在跟阴牌摩擦,还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我赶紧把那枚铜钱摘了下来,放进钱包里,这可是价值十万块,要是磕碰坏了,那还不得心疼死。

摘下铜钱之后,突然感觉小腹下面升腾起一股邪火,整个人热血沸腾,看着面前的阿静,我一把拉着她,往后山的那间小屋子奔去。

“白狼,你干嘛,拉我去哪里?”阿静惊讶的问道。

“后山放哨的那个屋子。”我小声的说道:“一回生,两回熟,上次没做好,这次肯定要做好的。”

“啊!不要!”阿静又羞又急,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没想到这个拍婴的法力竟然这么强,一戴上去,整个人就要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