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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厉目光一亮,陡然抬头,环顾四周,躬身道,“前辈可算是应了晚辈了!晚辈之意,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你太心急了。。。”

凌厉不明所以,一头雾水。

“你如今应当是识海受创着吧,看看时辰也差不多了,且看看现在你那识海如何?”苍老的声音波澜不惊,一平如水,干巴巴道。

凌厉眉头一挑,随即站立入定,內视一番。当进入识海的瞬间,凌厉浑身一震,眼前那一片破碎的本源碎片,竟然跟边上的碎片黏合起来,恢复了!

“这。。。这。。。”凌厉惊了,识海破碎,是有多难修补,整个修道界无人不知其难,深受其苦,可从未听闻有何神物能在这片刻功夫便能修补好其中一片。要知道,凌厉识海远超一般修士,修补好这一片本源碎片,都够一般修士修复九成之多!

“这是何物?”凌厉死死盯着碧玉葫芦,准确的说是盯着葫芦里那浅浅一层的液体。

“有益无害。”那苍老声音有些低沉,好似力气要用光了一般。

凌厉这才明白,为何要说自己心急了。

忙不迭地躬身,凌厉耳根通红,恭敬道,“是晚辈唐突了,前辈教训的是,是晚辈太过急躁了。”

“还不接着?我那仆从的老骨头可禁不起跟你这样耗下去。”

凌厉急忙接过碧玉葫芦,冲着老猴歉然一笑。老猴见凌厉接过葫芦后,也不出声,只是点了点头,便缓缓转身离开了。

“晚辈承前辈照顾,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前辈可否让晚辈一观真颜。”凌厉万分感激道。

“散了吧。”也不理会凌厉,那苍老的话音落下,周围的小猴儿顿时走了个干净,再无一丝动静,只剩下凌厉孤身恭立。

凌厉又呼唤了几声,却再也没有得到回应了,就连小猴儿也没有一只过来,凌厉知晓是时候离去了,故再次躬身一拜,转身离去。

回宗门的路上,凌厉恍若置身云端,没想到这小小的葫芦中,竟然如此造化之物,极为珍重的将其紧紧抓牢,生怕磕了碰了。

喜笑颜开的凌厉步伐轻松,神清气爽地回到洞府,静室一关,禁制大开,便没了动静。

小道童下巴都要磕在地上了,眼前这大爷是怎么个回事,出去的时候黑着张脸,好似欠了数万灵石一般,回来的时候脸上都要笑开花了,难不成出门捡到法器了?

这变脸变的也忒快了些吧。

摇了摇头,心中暗道洞府主人的古怪,小道童晃了晃脑袋,继续值守了。

岁月匆匆,凌厉真传弟子洞府门口,时常会有一些修士路过,指指点点,更有些女修,面色一红,口中轻啐,逃了开去。

“啊。。。”又是一声销魂之声从洞府之中传出,门口一些蓝袍灰袍修士顿时面露尴尬之色。

更有甚者,拉着边上女修,特地来此蹲点,面露轻佻,当真是听者羞愤,闻者落泪。

小道童早已从最初的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到如今的皮糙肉厚,置若罔闻,当没听到一般,该干嘛干嘛。

就这样“啊”了整整一个金秋岁月,从入秋“啊”到冬至,凌厉终于满面红光地出关了。

掂了掂碧玉葫芦,里面的液体几近消耗一空,约剩下三滴,如同至宝般,凌厉珍而重之地仔细系在腰间。

“识海完恢复了,当真是天地造化的灵物啊!”凌厉不由感慨道,虽然过程依旧还是那么痛苦,但是识海的恢复对于他来说,再来一遍都愿意。

心满意足的凌厉悠哉悠哉的出关后,唤来道童,询问最近宗门可有什么大事发生,道童支支吾吾,面露古怪,“禀前辈,最近宗门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枯松峰一脉之中渐渐开始流传一个传闻。”

“哦?说来听听。”凌厉心情不错,倒也乐得听听趣闻。

“不敢说。”道童头恨不得埋到脚脖子,吭声道。

“这有何不敢说的,说吧,不会怪罪于你。”

道童闻言,有些忐忑,犹豫了下,“传闻枯松峰真传弟子中,有个淫道,日日双修,简直无度。”

“嗯?”听闻是真传弟子,凌厉面色不虞,何人在造谣真传。

道童闻言,吓得腿一软,当即表示到,“只是传言,传言!”

“那你倒是说说,是哪位师兄这般?竟会被众弟子如此嘲笑?”凌厉低头品了口香茗。

“亦或是师姐?”凌厉随即又加了一句。

这下小道童更不敢言语,只是低着头不吭声。

“嗯?”凌厉眉头一挑,语气不悦。

小道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如丧考妣,“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

“我没说是你,莫怕,我又不吃人,你就如实告来。”凌厉吹了吹茶沫,眯着双眼,将茶水缓缓送入口中。

“他,他们说,是,是,嗯。。。嗯。。。说的是您!”说到后来,小道童干脆双目一闭,一副待死模样。

“噗!”

凌厉猛地一口茶水喷出!

猛地站起,凌厉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心头万千牛马奔腾而过,呆立当场!

“你说什么?”凌厉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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