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越挟持着军靴男一步一步逼近,下属们也自是一步一步后退,随时等候老大的再次发话,当他靠近枪支时抬脚用力一扫,将它们部扫到一个安的们置。

说实在的,他讨厌枪声,确切的说是讨厌这种低端手枪所发出来的声音。

“寒越少,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讲个义字,冲着你刚才这一下,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三爷那边我顶了,你现在放了我,我决不让我的人为难你。”

军靴男见他并没有顺势拿枪,心中竟有些得意的打起了小算盘,说话的同时暗暗朝着下属们使眼色。

训练有数的下属们很快就明白过来,并不动声色的将藏在身上的军刀拿出,只要老大脱了身,他们十几个人对付他一个,没问题。

“你确定由你来放了我?”司徒寒越冷笑,这放与不放似乎还由不得对方说的算。

“当然,寒越少您现在就可以走了!”

“不过我这人有仇必报,所以我并不想放了你们。”

司徒寒越说话的同时猛然收紧手上的钢线,并在同一时间夺过其中某一个正向他发起攻击的人手中那柄军刀,再挑断了他的手筋。

尖锐的声音立廖划破了寒夜的静谧,那人握住手腕惨叫起来。

其余的人见势面面相觑,想上又不敢再上。

“你……”军靴男倒抽一口凉气,脖子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对其进行切割,他的眼睛瞪的很大,几乎是让人看了就觉得恐怖的那种,咬着牙齿溢满了血渍,“司、徒、寒、越,你这个卑鄙小人……”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因为已经断气。

只是比起他的表里不一,谁才是卑鄙的那一个谁心里最清楚。

不过,司徒寒越在接下来用的也是阴招,狠招。

这是自然,自从经历过父母惨死之后,对于任何人任何事他都不会去讲情理道义,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人若犯他,他必置对方于死地。

过程如何他不管,他只要对方永远都无法再站到他面前就行,管他是谁!

当天晚上,国家电台以及各大媒体就发布了恐怖分子活动的消息,夏市郊外某一公路莫名遭到破坏,一辆兰博基尼与一辆越野车都被困其中,并在后续起火爆炸,消防人员紧急救援后发现两辆车内共有十几名烧焦了的男性尸体,经法医院鉴定,他们在车身爆炸之前就已经死亡。

据有警方估测,这极有可能是一场黑帮内讧导致的杀人案件。

程安安抱着膝盖,倦缩在床上,黑白分明的眼睛四周红红的,肩膀微颤,却硬是一动也不敢动。

刚才柯雯姗来电跟她说夏市发生了一起杀人案件,可能和恐怖分子挂勾,为了安起见,她一再嘱咐她,这段时间晚上少出门,和公司老大说尽量不加班。

她知道雯姗这是担心她,奶奶死了,现在这套房子就只有她一个人在住。

这确实是不安。

可是,雯姗哪里知道,这一场杀人案件和她……

“砰……”

正在沉思之际,客厅的门突然响起,并被人打开,有脚步声向她这边走来。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