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冷冰冰的对我说完那些话之后竟然扭头就走了。我就差一步就抱到小青的大腿了,她还是消失了,在地上只留下那个木头娃娃。我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常家突然说不护着我就不护着了?怎么黄家也不管那个黄皮子?
这不是坑爹么?我一屁股瘫坐在床上,直到表的时针指向“2”。我心中一直在打鼓,这要是去,我心里有点虚。要是不去,这我心里更虚。躺倒两点我终于忍不住了,爱咋咋地吧。不去也是个死,去也是个死。我就不信这个半拉狗大的的玩意还能怎么着。
我悄悄的推开门,因为今天白天太累,母亲和父亲早早的就睡了。我悄摸的从屋子里出来,怕开门的动静太大,我从家里的矮墙翻了出去。
那天的月亮还不小,虽然我们那个村子没有路灯,但是月亮把整个路面照的雪亮。我踏着月光慢慢的往那座桥走去。正值夏天,周围不知名的虫子还叫个不停,但是就是没有人的动静。
走了没多久,我就到了那个地方。小河沟子还泛着粼粼的波纹,而我掏出一根烟点上了。等了一会还没有动静,掏出手机来看这都三点多了。怎么,难道说那个黄皮子那我开涮?这样最好,我现在可是多他们都来不及。
正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从河的对岸透出两个绿幽幽的光点。我心头一惊,那个该不会就是吧。我探头探脑的在河对岸观望,那个绿幽幽的光点一闪一闪,像是在看着我。突然我的脑海里似乎有一个声音,是叫我过去看看。
我把心一横,索性也是这样了,站起身,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眼,向河对岸走去。我的影子清楚的从桥上倒映河中。进步如飞,没有几步我就奔那个绿幽幽的光点走了过去。果然,是哪个黄皮子。
“你小子还真来了?”那双绿幽幽的眼睛实在是看的我发毛。
我挠了挠头说道:“恩,我想明白了。”我心里边想到,我不赖你也不能饶了我呀。
那个黄皮子围着我转了两圈,道:“你那个常家的保姆没跟着?怎么?闹别扭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突然想到不能跟他说小青他们不管我的事情,这小子要是肆无忌惮了我不成了笼子里的鸡了。说道:“她有事,再说我找你来,在带着她你不起怀疑?”
“嘿嘿,”那黄皮子阴阴的笑了两声,说道:“你丫还跟我装,我装逼的时候还没有你呢。”
我眼睛转了转,说道:“这位大哥,确实让你说着了。不过你说我要给你办三件事……”
“怎么?你不愿意?”黄皮子说道。
我这几年上班的做销售,别的啥也没学会。就学会了两件事,一个是别得罪领导,第二个就是在事情已经坏菜的情况下,不能把事情往更坏菜的地方整,得想办法挽回。
就像两国外交,一个国家天天跟我们打打嘴炮,我们也就是强烈抗议,严重声明就算了。但是有一天要是欺负到自己的鼻子上了,就不能还强烈抗议了,必须抡大铁锹上了。就算我弄不过你,没有大铁锹,我也得整你一身骚。
本着舍得一身剐誓把皇帝拉下马的目标,我说道:“既然你让我给你办事,是不是我的知道点什么?”
“矮油,你这是要跟我谈条件?”那黄皮子语气里带着戏谑。
“也不算谈条件,但是我要是什么事都不知道,让你当枪用……你就是把我整死,我也不干。”我当时可能是有一种要嘬死的心态看着它。
“你这是跟我较劲呢,我最不喜欢别人跟我较劲。”
“这位大仙,我不知道你怎么称呼,但是咱们也是老相识了。既然你让我给你办这三件事,我知道这事是非我不行,要是你把我直接弄死,你的事也办不了吧。”我把我心中最大的底牌拿了出来。
的确,这狐黄白柳灰五大仙家都是通法术晓变化的灵长,有什么事情自己办不了?既然他要是求我,就说明这个事情非我不行。而且从刚才小青跟我说的话里,我也看出来这些个仙家有的时候跟人一样。现在我是什么都豁出去了。
这也是我躺在床上想了半宿才敢来的重要原因。我暗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静静的看着那双绿色的眼睛。我当然也有可能没猜对,没猜对我就是嘬死。但是猜对了,我就任性了。那个黄皮子久久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我。
这就跟谈判一样,现在这个情况,谁说话谁就输了。我虽然成天跟一帮大老粗在一块,但是金牌销售员、企业领导者神马的成功学职场类发财致富的书,我可没少看。我谨记着那些国外大佬活生生的案例。心中骂着娘,死死的盯着这个黄皮子。
最终这个家伙还是先开了口:“咳,好吧。我给你告诉你一些事情。”
我一听,这个事情简直无与伦比的美丽呀。这么简单就搞定了,这个家伙直接放弃抵抗了?没有时间犹豫,我问道:“首先你叫什么?”
那黄皮子说道:“我们黄皮子没有名字,都是靠气味来辨识。但是你可以叫我白毛皮子,当初我在关内混的时候就叫白毛皮子。……”
“那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问道
关于我问的事情,白毛皮子跟我解释了。大概的意思跟我猜的一样,这白色的皮子杀我,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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