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失落,他原以为陈江平会锲而不舍地作自己的工作,谁知三言两语就完事了,难道自己把自己估计得过高了?一年就提拔副科,这可是个机会啊,师姐工作两年了,还是普通工作人员呢。
看着岳文有些失落,陈江平暗笑,他刚要说什么,宝宝敲门而入,“陈主任,管委办公室打电话通知,廖主任让你马上过去一趟。”
陈江平不敢怠慢,他拿起手包,岳文马上笑道,“陈主任,我下去让小傅准备车。”陈江平笑着点点头,这孩子脑筋转得很快,留在办公室确实也是好苗子,不过,那件事,还得有人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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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走了?回秦湾了?”午后阳光浓烈,陈江平放下电话,心里不禁有一丝失落,他想想又拿起电话,不一会儿,黑八从一楼弹到了二楼。
“你跟办公室小岳关系不错?”陈江平开门见山。
“嗯,叔,能玩到一块。”黑八习惯性地拿出烟来想敬给陈江平,马上又想到他不抽烟,又把手缩回去了。
“下午还是上班时间,他怎么走了?”陈江平两指敲敲桌面。
“他女朋友在秦湾,听说是秦南区的选调生,呵呵,回去找女朋友了,他们不是一届,那女的是他师姐。他还没走,在宿舍收拾东西呢。”黑八知无不言,搜肠刮肚,“叔,那天我把李海燕打小报告的事跟他说了”。
陈江平看着黑八,这黑小子还象小时候一样,别人问他一句,他能回答十句,他却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女朋友在秦南?”他一下来了兴趣。
“是啊,他常说,几里海路,隔断岳郎葛女,”黑八抚抚毛茸茸的脑袋,这是在卧谈时,岳文的原话,“叔,我看岳文在这里留不下,他一心想考回去,考不回去,女朋友就得吹,他花了三年才追上的。”黑八也在揣摩陈江平的心思,添油加醋道。
陈江平却更来了兴趣,“噢?”
“叔,其实我们几个都挺佩服岳文,”黑八又看看陈江平,见他认真听着,“他就说金鸡岭是趟浑水,不能趟,那不是个好地方!”
“他不想进步?”陈江平很有兴趣。
“他说你只要包村就直接是中层了,不用解决问题,就地就可以提拔”,陈江平暗笑,却把身子舒服地靠在椅背上,黑八见他不置可否,就继续说道,“他脑子转得快,办法也多,这次回去,还坐不花钱的车,有人还赶上门来送礼。”
陈江平兴趣更大了,“噢?”
黑八见他感兴趣,抬起身子凑到窗前看了看,“叔,你看,就在门口呢。”
陈江平站起身,果然,一辆铮亮的奔驰越野呼啸而至,车子在街道大院里玩了一个漂亮的飘移,就稳稳停了下来。施忠孝的车?他心里不禁有些狐疑。
院里,车子没熄火,大灰狼拉开车门走下车来,跟岳文说了几句,陈江平见岳文笑着客气了几句,果然,又拉开了后备箱,几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就呈现眼前,那东西他熟悉,街道打点关系常用,是几块金石,虽然不值钱,但看着唬人。
岳文仿佛很不情愿似地放下后备箱,大灰狼又把一摞钱硬塞进岳文手里,岳文假模假样的推挡一下,也笑纳了,他挥挥手,兴奋地跳上奔驰,车子转了个弯,飞快地开出了街道大院。
“他怎么认识大灰狼?”陈江平有些纳闷,这小子来了才两周啊。
“不打不成交,岳文不是把二郎神几个给办了嘛,施忠孝让大灰狼晚上请客,他却主动请大灰狼喝酒,他那对眼睛,看人贼准,大灰狼哪能让他请?请我们几个吃饭,还唱了歌,最后洗了澡,花了两三千呢!”
“这车?”陈江平有些不解。
黑八这时却恨恨地说,“大灰狼好糊弄,把车送给他开,送给他东西,还要承他的情。”
“怎么回事?”一听车与施忠孝无关,陈江平又放下心来,又坐回座位。
“他这人不吃亏,他自己的话就是有仇当场我就报了,”黑八又想起了报道第一天,恨恨道,“打架那天,二腚拿这车撞过他,他这人,走一步看三步,早就惦记要回秦湾,二件事合在一块,他就指使彪子用塑料袋把尾气管堵了,车象喝醉了一样,开起来就抖……”
他还没说完,陈江平就笑了,见黑八有些犹豫,就道,“你继续说。”
“大灰狼这帮人开车行,也不会修啊,这进口车只有秦湾能修,他就说我要回秦湾,大灰狼本想让二腚去的,他又是拍胸脯又是打保票,说他是顺路,不必再浪费大灰狼的时间,保证须尾地还回来,大灰狼那个感动哟,当场答应送他几块金石。”
“感动?”
“啊,那是,当场敬了岳文三杯酒。”
“噗哧,”陈江平禁不住笑出声来,借着喝水的空,好不容易才把笑压下来,“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他打发道。
黑八有些不乐,叫我过来,就是问问岳文啊!他闷闷地起身,走到门口,陈江平却嘱咐道,“铁林,当着别人不要叫我叔,记着。”
黑八见陈江平没把他当外人,又高兴地起来,“叔,我记着呢,”他一犹豫,“叔,你不是想让岳文作党委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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