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律行见他这态度,公子哥的权威被人挑战了,立马就火冒三丈起来,许小西前脚刚踏进卧室的门槛,顾律行就追上了她,使劲的抓着她的肩膀,低吼道:“你还有理了是吧,你看看你刚才是什么态度,我还没像你发火呢,你倒是先跟我计较上了。”顾律行每次一生气发怒,额头左边的那根青筋,就会若影若现的浮起,曾经她一度觉得那很性感,只是为何她现在看到只觉得到是有些生厌呢,他们刚开始在一起时,他处处都让着她,由着她,她一不高兴了就火他一顿,他都忍着受着,在一起久了后,到是变着他时不时的火她一顿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之前她去约见朋友,她知会他时,他也就随便的问上几句,而现在呢,他到变成了福尔摩斯,总觉得她对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疑点重重,跟男士见面通电话,回了家,总是免不了他的三堂会审,或是他觉得她对他死心塌地了,他就可以试图的想拿捏住她了。

“刚才那不是发火吗?那构成你怒火的标准还真是高。”许小西嘴角浮起一丝冷嘲的笑容。

“少废话,你给我老实交代,这外套是谁的,你跟他是什么关系。”顾律行最恨的就是她这副仿似下一秒他们正躺在床上,而住的这个公寓屋顶就要塌了,她都能冷静的说道“顾律行,屋顶要塌了呢,你说我们要不要赶快出去呢,还是去卫生间洗漱好才走。”冷静自如淡然处之的模样,哪怕别人被急的都要跳楼了,她还能淡淡的看着你问“你干嘛呢。”

手劲儿有些加大,她有些受不住了,倒是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她气归气,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只是不能向他如实的说明事情的真实,顾律行虽然在大多数表现的像个醋坛子一样,但他也不是真的就看管她严到密不透风的地步,她偶尔跟男性友人出去吃个饭喝杯咖啡,他气归气,但并不会真的生气,向她撒气,就是现在,他最终也不会怎么样对她的。

但唯独叶晨这个人是他的逆鳞,他真是不准她与他有一丝儿的联系,或许是他曾经败给了叶晨,他是翩翩如玉贵公子,他不允许他的人生存在败笔,或许也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大男子主义,很忌讳自己女人的前任,总之,叶晨她嘴里不能提,心里更不能想,顾律行是非常在乎这些的,他曾经与她花前月下时,以半开玩笑的姿态道“你若敢与他之间在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联系,我定不会在要你了。”语气虽是调笑的口吻,她坐在他的怀里,回头看他的脸时,还是看到了他脸上的那一闪而逝的玩真,她知道他的话,她是可以信上八分的。

最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事,他们同居后,他竟然有好几夜不睡,盯着她看,半夜她尿急醒来时,看他那跟狼似的绿油油的眼睛,只觉得外面定是阴风阵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问他你干嘛呢,不睡觉盯着我看,他道,我是看看你会不会说梦话,叫错我的名字,我想知道我的名字三个字会不会没有两个字的好记呢。

她不是蠢货当下就听懂了他话下的意思了,果真是要做到他那句嘴上不能提,心上不能想,不要以为我不是你肚子的蛔虫不知道你心中所想,我会有很多方法知道的,她当时好像对着只开了一盏壁灯有些昏暗的屋内说了句,有病就吃药,少在这大半夜的吓唬人。

所谓见不得人的联系,能有什么联系才被称之为见不得人,暂且不说她和叶晨可能今生今世都不会在见面在联系。就是见面了联系了又能算哪样。她想他们之间顶多可以做回师生之间生疏又带着尊敬的关系,还不至于聊着聊着就聊到床上去了,她是这样认为的,顾律行口中见不得人的联系或是指的就是这儿吧。

“哦,这个外套啊,我一个学长的,他今晚约我出去洽谈下画廊的事儿,我没穿外套,女生冻着而男人却穿着厚外套暖着,这能说的过去吗?”她故意将话说的那么随意,就是希望他不要乱想。

顾律行是知道许小西跟人要一起弄个画廊的,他起初是不赞同的,他不喜欢她跟男性一起共事,她还为此与他冷战了,奚记慜劝他说,许小西这个女孩,你之所以那么爱她,爱的不过就是那份与众不同罢了,你若执意将她变成你顾律行的附庸品,跟你之前的那些莺莺燕燕又有何不一样呢,或许那时你与她的爱情就走向了陌路。

他的爱情是经历过生死的,许小西跟他在一起无关身份地位权利钱财,只是爱情,他以为他将终生与爱情绝缘了呢,还好,他终是遇到了,与遗憾擦肩而过,他有多保护他们这段来之不易的情。

他之前也让人调查了她要合作的这个学长,已婚人士,与妻子很相爱,人也老实,他也就放心许小西跟他一起开画廊。

“是这样?”顾律行疑惑的口气,疑惑的眼神儿,上初一时语文老师就告诉他们双重否定就是肯定,那他这双重疑惑,她该怎么理解呢。显然她还不够蠢,把它理解为顾律行相信了她的这番说辞。

“信不信那就随你咯,我还想着明天把它干洗下,见着学长老婆转交给他呢。”她故意提了下学长的老婆,顾律行现在基本上要相信她的说辞了。

“最好是,若不是,我定扒了你的皮,拿去喂肉包。”肉包是顾律行养的那只极凶极恶的狮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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