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了婚房,心里有些发慌。

她慢慢抬起眼,只看顾长华修长的胳膊撑在桌角,眉眼认真的欣赏着季安宁写的对子。

“季安宁,你谦虚了。”

季安宁发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顾长华就叫她的全名,她挑眉:“我一向谦虚。”

季安宁将外衣脱了,只剩下秋衣秋裤,先上了床,将自己身子裹在被子里,在原主的记忆里,他们两人的房事并不如意。

洞房花烛夜那晚,原主一直喊疼,张牙舞爪的乱打,根本不让顾长华近身,而后来几个月,顾长华部队忙,和季安宁几天一小吵,就算回来,也累的倒下就睡,根本无心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