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渡劫之战的,渡过去就是另一个世界,渡不过的,就沉入三途河之底。”
眼见没有什么话可继续说,斋藤转身就要离开:“再叮嘱一句,神和佛,在我们棋道可是有实际指代的,分别指代一个无法超越的人,以及一个最好不要超越的人,私下口嗨没什么,但在公众场合说出来,可就得三思了。”
淸泷步立刻抢答:“是!我下次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他的插话,让本来僵硬沉重的气氛瞬间瓦解。
“有缘再见。”斋藤离开了。
科执光的肩膀也松了下来,仿佛经历了一场高压冷战。
“不好意思,采访先到这吧,接下来我要去比赛了。”科执光对淸泷步说。
淸泷步反应了半天才记起,自己的确是来采访科执光都怪刚才的场面太紧张了,让他忘了这茬。
“刚才那个人说的话你不用在意,你下局的对手我事先了解过了,是个北海道的,绝对不会和这什么沼泽扯上关系,至于赛场中途换人那就更不可能了,这都是他的心理战术。”淸泷步说。
“淸泷先生你特意这样提醒我,是有那么一个瞬间信了他的话吗?”
“这我当然不信啊,我是怕你真信了,才提醒你的。”
“这个是常识,不用提醒的吧?”
“你好吧,祝比赛好运。”
就这样,今天最后一局副将战开始。
晚上六点半,最后的比赛结束。
科执光踏出了体育馆,天空是一片鲜艳得有些刺眼的晚霞,暗红暗红的,像是里世界画风。
社友们立刻兴奋地围了上来,仿佛要把他举高高。
“三战全胜!干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