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走了进来,在几人身上看了一圈,神情越发难看,“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的神情冰冷,显然此刻的心情很不美妙,想想也是,自己手底下的兵早上不好好训练,却在这里吵架,这里可不止她们一个连,被其他的连队看了笑话,她能不生气吗?
“说啊,这是怎么回事?”
“秦副连,我好好在跑步,清歌忽然打我,我摔了,还被后面的队友不小心踩到了。”元舒恶人先告状。
秦昭看向清歌,“是这样吗?”
“报告,不是的。”清歌一脸无辜,“我没打她,是她自己摔倒的,其他人可以作证。”
“你胡说,就是你打我,我才摔的。”元舒气怒,她的腿弯到现在还疼着呢,肯定已经青了,还有膝盖,也不知道破皮了没有。
“你说我打你,那么请问我是用什么打的你,又是怎么打你的?”
“你用石头打我。”元舒说得振振有词。
“证据呢?”清歌淡淡反问。
元舒在地上找了一圈,然后捡起了一块石头,“这就是证据。”
清歌看了一眼那比鹌鹑蛋小不了多少的石头,嗤笑,“这么大的石头打在你的身上,其他人会看不见?你问问其他人,是否有人看见我打你,少女,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
“你……你强词夺理,你这是狡辩。”
“好了,别吵了。”秦昭开口,看向元舒,“你既然说她是用这石头打得你,那你挽起裤脚看看,身上是否有伤。”既然能让人摔倒,力道肯定轻不了,或许就会在肌肤上留下痕迹。
清歌一点坦然,神情淡定,甚至还附和道,“秦副连说得对,你口口声声说我打你,请拿出证据来,这石头操场上多得是,并不能作为证据。”
元舒冷哼一声,“好,我就给你看证据,看你还怎么抵赖。”她弯腰,挽起裤脚,露出腿弯。
“什么痕迹都没有啊,喂,你该不会是装的吧?”陈可佳率先开口。
“你胡说!”元舒下意识地反驳道,随后看向了自己的腿弯,白白嫩嫩的腿弯上,哪里有丝毫受伤的痕迹,倒是膝盖上,因为摔了一跤而红了。
陈可佳抱着胳膊站在那儿,眼神不屑,“我说你就是想碰瓷也麻烦演的专业点,起码在自己的身上弄个痕迹出来啊。”
清歌自己动的手,对结果自然是清楚的,她打的是她腿弯处的穴位,只会让她感觉疼痛,却不会留下明显的痕迹,所以只要没人看到她出手,她就根本不怕,而她对自己的出手很有信心,所以此时一脸坦然地站在那里,对上元舒愤恨的眸光,神情平静。
“现在事情已经非常明确了,元舒,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自认我没有得罪过你,你带头孤立我们几个我也没有说过什么,但是你今天的行为,已经对我的名誉造成了损害,你要向我道歉。”
元舒不满,“我凭什么要向你道歉,明明就是你打得我,我才摔倒的,还有,什么叫我带头孤立你,你们三个自己不合群怪我咯?”
“你敢说你没有孤立我们,你没有在背后说我们三个是走后门的,其实一点本事都没有,都是靠祖辈荣光进来混日子的二世祖,就是来玷污军队这个神圣的地方,这样的话,你敢对着国旗说你没有说过吗?”陈可佳忍元舒已经忍得很久了,要不是清歌一直拦着她,她早就发作了,现在借着机会自然就爆发了,而这次,清歌并没有阻拦,有些事可以忍,却无需一忍再忍。
元舒眼底闪过一抹心虚,却嘴硬道,“你别血口喷人,这样的话我根本没有说过,别以为你这样就能将清歌害我摔跤的事情揭过去。”
秦昭的脸已经完沉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元舒,“你带头孤立他们三个?”这个问题可比什么摔跤严重多了。
元舒的能力在这一批女兵里也算是出众的,虽然有些自傲,身上也有些小毛病,但总体来说无伤大雅,所以一直以来她对元舒都比较宽容,但要是元舒真的带头孤立新兵,那这个问题就要正视了。
元舒避开秦昭的目光,“秦副连,我没有,是她们三个不合群,总是搞小集体,我们吃饭也叫她们的,结果她们就自己坐得远远的,根本不跟我们说话。”
秦昭的目光移向了于若男,“你来说,情况是像元舒说的那样吗?”整个三班里,于若男性子老实,不会说谎。
于若男没想到秦昭会忽然问她,支支吾吾半天,看看元舒又看看清歌,涨红了脸。秦昭好歹也在基层带了好几年兵了,带的还都是女兵,一看于若男的神情就猜到了几分,看着元舒的眸光里透着冷意。
元舒很不自在,秦昭以前对她都是很温和的,从来没用这样的目光看过她,都是因为清歌她们,难道说秦昭也怕她们三个背后的人找她麻烦,所以打算偏袒清歌她们吗?
“元舒出列。”秦昭冷声开口。
元舒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是”,往前一步,心中忐忑。
秦昭的视线在她的脸上转了一圈,眼底浮现一丝失望,“部队纪律最重要的几条中,有一条是团结战友,你没忘记吧?”
“没有。”
“你带头孤立她们几个,已经触犯了部队的纪律,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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