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一部剧杀青已经过了一个月,宿艺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长的“空窗期”了。
清闲是清闲,但她……非常不习惯。
终于,在她躺在床上享受按摩时,陈央的电话进来了,通知她所有资金器材都准备就绪,再过两个星期左右就可以正式开拍。
挂了电话,躺在隔壁床的吴雪闭着眼道:“我是真没想到你会接这个女学生的角色。”
“女二号演多了,也想上上位,做人没点目标可怎么行,”宿艺懒洋洋道,“以后少接点恶角吧,我不想演坏女人了。”
吴雪有些惊讶,毕竟宿艺之前曾拒过好几个女一号:“你这不是转型,是转性了?”
“以前我又无所谓别人怎么看我,”宿艺说,“褚鹰妈妈很喜欢看电视剧,以后要是有什么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角色,统统拿来给我看,最好是军嫂人设、为爱牺牲的那种。”
吴雪翻了个白眼,继续道:“……你知道陈央那部剧的主角需要剪头发吗?”
“知道,又不是没有剪过。”
“什么时候剪?在入组之前吧,刚好弄些噱头,你微博照片也该更新了。”
提到微博,宿艺马上想起什么,她撑起身子,打商量道:“以后我微博的广告你们能不能用点心?什么‘跟我一起来……吧’、‘我在……等你噢’这种话咱不能不用吗,看上去跟老鸨似的,多影响粉丝对我的感观。”
“不行,那些微博都是代言商发来的,一般人谁会看你的广告词儿啊?而且你以前一直都是这么发的,怎么现在突然注意起来了。”
褚鹰一家老小给她点了关注,其中还包括素未蒙面的褚父,她能不注意吗?!
她摆摆手:“……算了,一会就去剪头发吧。”
两人做完SPA,去了常去的那家理发店。
宿艺往椅子上一坐,拿出陈央发过来的发型:“剪这个。刘海不用剪。”
吴雪:“你又要回家自己剪刘海?何必呢,这都坐在这儿了。”
宿艺啧道:“这是乐趣,你不会懂的。”
这段时间褚鹰几乎就算是住在宿艺家了,一般人都是女方在男方家同居,他们是反的,但两人都没有多说什么。
他怕宿艺在那小别墅里住不习惯,所以从没提过其他的,每次工作完就自觉回来这里。
晚上回家,他刚打开大门,一进去就看到女人站在玄关处。
她穿着一套水手服,黑色及膝袜,胸线撑起了那条白色短衬衫,上面还躺着个小领结。
及肩短发,轻飘飘的,清纯可爱。
她甜甜道:“褚哥哥,上班辛苦啦。”
鹰队的心脏即将跳出喉咙。
他当即关上门,文件随手丢到一边,大力扯开领带,单手扛起宿艺就往床上走去。
男人扯领带的姿势太带劲了,宿艺抱紧他的脖子:“鹰队,你这反应也太大了吧?”
褚鹰并不等她说完,就埋头狠狠地吮住了她的唇。
舌尖不容置疑地闯入,男人一边腿跪在她两腿间,轻松撑开,手开始不断游移,比以往的手劲都要大,宿艺觉得有点疼,更多的是羞耻的舒适感。
这场性/爱,两人都没有脱衣服,男人的黑西装和白皙的水手服在大床上,相称得极其刺激眼球。
第一次结束时,宿艺眼角是红的,她衣角掀起的幅度很大,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裙子还在,下面却早已空无一物,及膝袜还整整齐齐地套在脚上。
她声音带着情/欲,还隐隐有些哭腔:“我以后再也不穿这套衣服了。”
“嗯,”褚鹰成功被这声软绵绵的控诉再次撩起火,他轻咬着女人的耳廓,“下次换别的。”
自制力这种东西,早就不知道被丢在哪儿了。
宿艺被折腾来折腾去好半天,好在这些日子她总算练出些成果来了,不至于跟最初那样下不了床。
洗完澡出来,身上满是红印子,她气愤的把那套水手服连带袜子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男人这才有心思问:“怎么剪短发了?”
她闷闷道:“拍摄需要。”
“什么角色。”
“女学生,可爱清纯那一卦的。”
说到这,宿艺想起什么,她走到衣柜前,踮脚把衣柜最顶上的铁盒子拿了下来。
打开盒子,里面是梳子和剪刀。
不是一般的剪刀,上面有些花样,是理发师专门用的那一种。
“我很会剪刘海哦,”宿艺狡黠地笑着,“要不要给你也剪一个?我在街上看到个男孩子,他额上留了短短一小撮刘海,超级可爱。”
褚鹰眉梢一挑:“男孩子?可爱?什么时候。”
“就今天,跟吴雪去做SPA的时候。”
褚鹰把她搂进怀里,惩罚般地咬了一口她的脸颊,白嫩嫩的,口感很好:“背着我偷看别的男孩子,嗯?”
“你放心,我跟他没可能的——在他叫我阿姨的那一刻,”宿艺笑着配合他,怕手上的剪刀伤到他,小心往旁边挪了挪,问,“剪不剪?”
“剪。”褚鹰拿过剪刀,“我帮你剪。”
宿艺没想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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