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叶书秋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什么叫做十两黄金的茶配不上自己?不是,十两黄金一杯茶都顶天的价了为什么他还这么的说啊?
叶大人到底在想什么?
“大少!”
“叶大人...”
“叶大人!”
“你们不必多说。本相,自有分寸。”叶书秋向身后挥了挥手。
若是不这么问,这身前的女子,定不会将那个人给喊出来。只要那个人在,那么,当初那神似已故去的,表姐的脸,现应是绝代风华。再看看那些,现在一直盯着自己看的胭脂俗粉,自己只觉阵阵的作呕。那些个搔首弄姿,不知廉耻为何物的俗物,一个劲的向自己抛着所谓的媚眼,若不是自己早已是浑身都隐藏了起来,怕不是早已被人发现,本人已是浑身疙瘩直冒。
再论,这些个浑身挥洒了浓厚的香气气息的,且说是女子,难道不知,本相此生,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吗?
萧婉也是被叶书秋的这句话给说的一愣。心思细腻的她,在某个瞬间,发现了叶书秋那面具下瞥过的淡淡厌恶轻蔑的余光。
她再向身后瞟了一眼那些个看到了宰相就想抱住大腿,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姑娘们,心中暗道不妙!别人不知,她岂能不知。这叶书秋,毕生最厌恶的便是女子。
这个冷漠的,毫无感情之人,甚至将女子厌恶到,可以将自己曾经有过娃娃亲的未婚妻,送给北都皇帝做妃子。这个人,并没有将女子看做人,而是看做了一件件是否可以为己所用的工具。
想到此处,萧婉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怎么?婉姑娘。难道说你这里,十两黄金的茶价格最高?那可真是让本相失望。若真是如此...那你这家茶楼,应该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叶书秋的语气很淡,很冷。
萧婉被他的话所惊醒。她打了一个激灵,厉声问道:“为什么?!”
“因为,本相很不开心。”
既然,这里没有自己要寻找的人,那,封了这个茶楼,又何妨?女子?那么多人?与我何干?又不是她,那她们的生或是死,与自己相隔几个关系?
再说了,这里的茶楼的高额收益,早已是让民众苦不堪言,让官府眼红不已。自己只需从指缝中漏出一点点的好处,他们自然会对自己感恩戴德。
而女子?呵呵,在这战争纷乱的年代,孤儿寡母频频如是,缺的,只是男子而已。一个女子,真的能值几个钱?一杯十两黄金的茶?呵呵,有些意思。这小婉身后,怕不是还是有些背景。
但,现在是自己的天下,谁还真的敢说半个不字?!
“你...!”萧婉竖起凤眉,瞪视着叶书秋。这个叶书秋,如此的喜怒无常,如何能当得一朝的宰相?!可是,自己对他,却是敢怒而不敢言。那夏玉瑾?看到叶书秋只能夹起尾巴绕开走。
“来人,掌嘴。”叶书秋淡淡的说到。
“是!”炎焱走上前,在萧婉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一把抓住了她的长发,狠狠的一掌挥了下去。
啪!
“噗!唔。”
这一掌的力道可不小,萧婉直接被一掌打得吐出了鲜血。
她后面的那些姑娘们,急得就要扑上来,将她从炎焱的手中救下。
“别...别过来!”萧婉怒喝一声。她微微喘着气,抬头看向叶书秋,眼中隐过了淡淡的恨意。“叶大人...奴家,知错了。”
“你应该自称妾身。”叶书秋的态度依旧冷漠。“不论女子是否出嫁,既已破身,就应该以妾为自称。”
“妾身...知错...”没奈何,对手的实力太强,萧婉不得不服软。
“行了。吴德病,你过来。”叶书秋吩咐了那藏在人群中的吴德病一声。
“大...大人!”吴德病听到叶书秋叫他,吓得腿软。但他还是强撑着移了过来。“对...对下官什么吩咐?”
“其实也没什么。”叶书秋淡淡的说到。他连再多看一眼那些女子的兴趣也无,无所谓的说到:“这茶楼,按照大梁的律法,属于违背律法的建筑。你叫来十几人,将这楼拆了,得到的黄金白银,你留下一部分,发放一部分给民众,剩下的,上交国库。你,明白?”
他将那些黄金的分配,说得很模糊。
吴德病一听,心中却是打起了小九九。这茶楼,少说开了三年,应该是积累了不少的财富,尤其是那些海商,很是喜欢来这茶楼消遣,每次都满兴而归。
自己也早就想将这楼给封了,却又不清楚这萧婉身后,究竟是什么势力,于是就一直睁只眼闭只眼的留到了现在。
反正挣的又不是自己的钱,这里的人也没那么多钱来喝这茶楼的茶。想想自己,第一次喝了一杯二十两的白开水,心疼的直拍胸口。那可是自己将近半年的官饷,一杯白开水就给喝没了...第二次更是鬼迷心窍不怕死的点了一杯十两黄金的茶,自己这十几年当官的家当,差些给赔进去。
一个姑娘加一杯茶酒十两黄金?我呸!要不是那些黑衣人,自己的私兵打不过,早...早就给拆了!
若是现在拆了这茶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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