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年啊,怎么了?”叶凉北有些不解的看向那一脸惊讶的药影,“外公,你不会是出去浪了一圈就浪了一年吧?”
啪!
“兔崽子怎么说话呢?!”药影没好气的在他的后脑勺扇了一巴掌,“你才浪!你带着你媳妇出去浪!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嚓!”
叶凉北无语的捂住了自己的头,嘀咕着:“要尊老爱幼尊老爱幼...”我说不过打不过我躲总行了吧?
另一边的慕曦鸢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爷孙俩斗嘴。知道的他俩是爷孙,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不死不休的仇人...可是,叶凉北这么没大没小的跟自己长辈说话,不怕天谴么?
话说...浪是什么意思?
...
“到了到了!”叶凉北见到不远处放着的晶莹的冰棺,大叫一声。
药影被他的大呼小叫给吓的一哆嗦,顺手就将他给扔了过去。忽然反应过来不对,空出的手五指摊开,又将他给吸了回来,紧紧的拎住了叶凉北的衣后领。
“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
“闭嘴!杀猪呢?!”药影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多大个人了,成何体统?!”
“明明是你为老不尊。”叶凉北撇了撇嘴,赶紧的平缓了一下那受惊的心脏。玛德,这比在海上坐船还刺激。
这在空中的一来一回,让他想到了之前,带慕曦鸢出去坐船的日子。那海风呼呼的吹,海浪哗哗的拍,雨水咵咵的掉,晚上还是电闪雷鸣的,犹如进了地狱。
众人的命运,都系在了那一艘船上。因为晕船,导致自己连一点点的法术都用不出来,简直了...
“到了。你先下去吧,我们稍稍就来。”
叶凉北还在沉思呢,就被药影这声话语打断了回忆。他皱起了眉头奇怪的看了药影一眼。不是我们一起下去么?什么叫你们稍稍就来?
不过,那思路只是稍过,他就听到了耳边的风声,呼呼的吹得很大声。怎么回事?
叶凉北还没回过神来,就看到那院中的有一簇灌木丛,逐渐的在自己的眼前放大,放大,再放大...
呯!
“完美着陆。”药影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用那空出的手,在衣服上掸了几下那不存在的尘土。
“臭老头!”
叶凉北猛的从灌木丛中探出了头,看向那天空中漂浮着的药影,大声嚷嚷:“你要谋杀你亲外孙吗?!玛德!牙齿都给我摔松了...赶紧看看毁容了没有...”
慕曦鸢看着他那狼狈的样子,抿唇偷偷的笑。不过她觉得很奇怪
的是,这叶凉北时不时的就说出一些自己无法理解的话语。谋杀是什么意思?毁容又是什么?
如何的能不狼狈呢?
叶凉北的长发嘛...一直都是松散着的。本来就够乱了,这么经风一吹,更是乱七八糟的。而且那发中,还沾有些许的干枝与枯草叶。脸上还好,看不出什么。不过那衣裳...
慕曦鸢直接皱起了眉头,悄悄叹了一口气。
他衣服上是灰,又要请人来洗了。而且还擦破了一些小洞,唉...这家伙,穿的可是官服啊...能不能爱惜一点?
“呸!呸!”叶凉北还一直在吐着唾沫。他才不会说他摔下来的时候是脸着地,直接是摔了个狗啃泥。现在嘴里还有许多的尘土与黄泥,甚至还有淡淡的草根味。
药影却是没有理会他,带着慕曦鸢缓缓落到地上,注意到了躺在一旁的叶书秋。“这些日子,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慕曦鸢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才意识到他问的是叶书秋。缓缓的摇了摇头。
“我去把符咒解开了。嗯...乖徒儿,你躲开些,免得那人醒了又作恶。”药影声音淡淡的说到。
“好咧!”
慕曦鸢还没反应过来呢,叶凉北就先答应了。然后赶紧的跑到了墙后面偷偷的看。一年前,他哥突然的像是变了一个人,莫明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阴影。
“滚出来!”药影恨铁不成钢的向他躲的方向大呵一声,“你瞧瞧你这样子!我喊的是小丫头!你个大男人躲什么躲?!你还是男人吗?”
“是人都怕死!不管男人女人!”叶凉北梗起脖颈叫到,打死不出来了。
慕曦鸢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尴尬。自己这夫君...不是,自己这是找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怎么...不像一个大侠,更像一个市井流氓?贪生怕死的。
“快过来啊!”她看到了叶凉北使劲在向她招手。
她看了一眼药影,稍稍的鞠了一躬。“那我过去了,辛苦前辈了。”
“还是你有礼貌。”药影呵呵一笑,瞪向了某个方向,“不像某人!”
“呸!”叶凉北向药影的方向悄悄啐了一口。
...
待得两人都躲好了之后。
药影走向了那似乎是熟睡了的叶书秋,将他翻了个面,取下了他后脑勺上,那贴了近一年的符咒。
然后紧张的等待着。
毕竟,他总觉得,自己观察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一株植物,很有可能是那个地方,不知什么原因,遗留下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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