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虽说你是大梁宰相!你也不能随意的诬蔑人!”
那荣德梗起了脖颈,丝毫的没有任何认罪的态度。
“跪下!”荣德身后的黑衣人很干脆的一脚踹向他双膝那弯曲的窝心处。荣德吃疼,呯的一声重重跪在地上。
众臣都被这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
“不服气?”叶书秋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那荣德只是涨红了脸,呼呼的喘着粗气。他头上的乌纱帽已是落在了地上,那裹好的发结处,也被黑衣人给割开,散开在脸庞周围。
“呵呵。”叶书秋对于他这种态度,没有丝毫的愤怒,只是轻声说了一句:“荣基。”
“臣...臣在!”文官中又走出来一位,不过此人的态度又是不同。他吓得浑身颤抖,连那官服都忘记了拂尘,就战战兢兢的跪了下去。“叶...叶大人...”
叶书秋有些失望的看了他一眼。“当初,大梁起建,是本相交给你,需用科举的制度,来选拔人才。是,也不是?”
“回...回叶大人!您说的都是,是!”那荣基只是使劲的磕头,乌纱帽磕掉了也不自知。
“唉...本相见你是个好臣子,才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于你。而你呢?你做了什么?”叶书秋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与无奈。
“我...微臣...微臣...”荣基脸色苍白,齿间一个劲的相碰。难道...那件事...叶相已经知道了?
而跪在他身边的荣德,焦急的看了他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
“如今,叫你们两兄弟出来,自然是有本相的寓意在里面。”叶书秋缓缓的走下了台阶。他走得很慢,但每一步,似乎都使当朝的所有的人的心,跟着猛跳一次。
忽然,有人注意到了叶书秋话语中的不对劲。
什么?!荣基荣德,是两兄弟?!
很快,就有人互相面面相觑。
话说回来,若是把名字凑在一起,是个很普通的人都知道是两兄弟。但如果,两人时常分开,官衔不同,也互相谁也不理谁,单独的叫出来一个的时候,谁能意识得到?
“大人...大人...”荣基不敢抬头看叶书秋,只能看到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官鞋。他官服的后面,已是被惊出的汗液给湿透。…@##更好更新更快
“当初,本相命你为大梁北都的主考官,是觉得,你这个人,不会任人唯亲,并且公私分明。可惜,是本相错了!本相看走眼了!”叶书秋狠狠的一脚踹向他的胸口。荣基双目圆瞪,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噗!
倒在地上,
人事不省。
“大哥!”荣德大惊,不小心露了破绽。他恶狠狠的瞪向叶书秋:“姓叶的!要杀要剐冲我来!你为什么要我哥受罪!”
哦!凶相毕露了!
众臣都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就怕不小心惊呼出声,然后引起叶书秋的注意力。
“他是当初的主考官。他犯了这么大的罪,本相踢他这一脚,算轻的了。”不知何时,一黑衣人放了一把藤椅在叶书秋的身后,叶书秋看也不看,就那么文雅的坐了下去。
“他犯了什么罪!”荣德大吼。
“哈哈哈,年轻人,脾气不要那么火爆。”叶书秋哈哈一笑,“当初的科举试卷,本相都有保留。来人!查查有没有这位德大才子的试卷!”他也没想到,竟然会有主考官会在这个地方动手脚。
而且,若不是想查出刘权德为什么那么嚣张的原因,他还不知道,大梁竟然有一只这么大的蛀虫!不!不只是他一只!
还有很多...我们慢慢的算账。大梁这棵大树,就由自己这只啄木鸟,来慢慢的将这些虫,给一一的捉出来。
很快的,一个黑衣人,背着一个大麻袋出现在了朝廷上。他就那么将麻袋斜着口向下,一大堆的黄纸便倾泻而下。
“找!”
那群黑衣人,除了押着荣德的以外,都围在那堆黄纸之中,很快的就将试卷整理归位。
皇宫中很安静,除了听到那悉悉索索的纸张摩擦的声音。
...
“报!东区试卷已整理好!”
“西区整理好!”
“北区整理好!”
“南区整理好!”
“好了,散开吧。”叶书秋呵呵一笑,“让我们的大臣来找吧,免得说本相有那徇私舞弊的嫌疑。”
“徇私舞弊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吧?”这时,幽洅已经不想再踹那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小颜子,凑到了孟煌身边,低声道。
“你话咋那么多呢?”孟煌挑了挑眉头。
“...”
众臣先是惊了一会儿,然后见叶书秋好像不是开玩笑,纷纷凑上了前来翻阅试卷。
“黄五六,这是谁的学生的?”
“我的我的!你咋翻到武状元的了?”
“奇怪的名字...”
“柳巡风。韩老头,老夫记得,这是你门下那个考得最好的学生吧?现在是不是被下派到苏杭做巡抚了?”
“是哉是哉~”
“这老头,胡子都快翘上天了!”
“哼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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