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放肆!”

“你竟敢对圣风族未来之主如此说话,就是对圣风族的不敬!”

“易朴族,是不是想今日在世间消失!?”

罡炎丝毫不退缩:“如此被人欺凌,当作草介,今后如何生存,一切的不敬都是被逼的,已无退路可退。”

此话正气凛然,有股悲愤之情,极具感染力,让各族代表沉思。

他的话不仅对圣风族的人说,本人亦面向了其它各族,宣告的态度很坚定。

对他占大势之举,让圣宇眼色一冷,这个小族长还真是会挑事,欲鼓动其它族一起来反抗?

各族主事之人脸色犹豫,皆在深思其中的关键态度以及以后的局势转变。

当下之局,圣风族做得很裸露,以往对各族尊重的印象已降一级。无论今日结果如何,各族的防备之心已生。

圣风族的老者重重地看了一眼罡炎,凌厉之色一闪而过。

圣宇感到场上的细微气氛后,知道不做些什么,以后各族必将不再那么好相处,解决当下之局,只有两个办法。

还剑,不可能!

震慑,还有用吗,他不确定。

只能道:“圣玲,她有时是任性了一些,不太听话,我也很难管束她,不过其本意不坏。只是看某物好看,想玩上一些时日,等新鲜期一过,她自会归还,罡炎族长不要多想。”

“我也知仙器的珍贵,对贵族有很大的依仗作用。不如这样,我留下两名族人,来保护易朴族,直至小妹归还仙剑为止,罡炎族长你看如何?”

圣宇指向身后的其中两名大汉,对罡炎款款而谈,态度却比较随意。

罡炎冷笑,就凭你这一句本意不坏,便可以拿别族至宝之物?

就因为你们高高在上,便可以无视他人感受了?

就为了满足你们的个人喜好,便可以罔顾他族生死存亡的关键了?

就可以随意践踏别族尊严,让其受尽屈辱?

更加可笑的是,拿了本族至宝,还要安排两个人来监视易朴族的一切日常活动,美曰其名是保护,简直天大的笑话。

气归气,但真要让一族之长跟一个看似的小姑娘动手吗?

搞得跟小孩吵闹一样,过家家,抢东西玩吗?

局已设,总要面临选择,有些东西不能失去,即使失去另外一些东西也在所不惜。得舍并存,此刻体现得无比现实。

颜面跟本族的兴盛存亡相比,不值一提。

罡炎决定直接动手,无论是有损易朴族大势格局,还是拼得身死也好,这是本族最后的尊严与坚守,绝不容有失。

易朴族无不感受到了族长的强烈战意,皆有了参战的准备,大战一触即发。

圣风族对此不闻不问,好似没看到一般,任由事件发展。

其他族虽在前有意结交易朴族,但对头可是圣风族,这个时候他们不敢有任何表示,只能旁观。

就在罡炎要出手的一瞬间,一道让人极为放心的声音响起。听到这个声音,易朴族所有人道心大定,尤其是洛昕更是激动得泪光闪动。

“既然你无能,管不住自家的小丫头,那就让我这个外人来教一教她如何做人。”

一个青年自天边跳闪而来,声音到,身影亦到,身法骇世惊闻,场上无人不惊。

即使是圣风族的四个大汉,亦是脸色变得无比严肃。这等身法,他们自问也不能轻易办到。

圣风族的老者,不见任何动作,人已然出现在圣玲身前,挡住了来人的势压,眼中充满了慎重之色。

“还剑!”

青年说话极为平静,不带任何戾气,但却具有一种不容反对的魔力,让人生不出一丝反抗的意志。

圣玲浑身一颤,纵有人帮她挡掉一部分道势,剩余透过来的道境威压也迫使她身紧绷,不敢乱动一分,有种随时要暴体的强烈感应。

这种力量绝对是至强至圣的存在,自她有生以来,族中不超过两人给过她这样的感受,而且比此时道境势压要弱上不少!

“他是真仙!!!”圣玲心中忍不住惊呼。

再认真看清来人,如此年轻!让她仙心急促跳动,怎么可能?小小年纪便已入真仙境,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圣宇的心境直接崩开,掉落应有道境,呈现凡人之态,极难忍住心中震动,大骇不已。

以以往的阅历,从来没有一个年轻人能给他这种无上势的感觉,宛如一座大山,横立在前,让人看不到跨越的半分希望。

圣风族的老者圣无元,眼中极率闪动,以自身至强仙力欲分解出对面青年的真身,他不相信这个青年是人类之身,定是荒野深山无上凶兽化作人形而来。

放眼七大族,他没有听闻过有这样的一个真仙存在,此世间所有真仙他基本都知道且认识,因为其本身就是一名真仙。

这个看似平凡的老者,就是圣风族的无上人物。

他此次前来为取剑的同时,亦在保护两位少主。

青年身上无量之气涌动,直接以念力击出,将圣玲手中的仙剑摄了回来,半途直接还给了罡炎。

圣无元无心阻止,只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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