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事你就去先忙着,反正我现在人回来了,我们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聚。”秦倾很是善解人意的说。
“那倾姐,我先走了,找时间再聚,公司那边有点事,还真挺急的,下次我请客,给你接风赔罪。”秦江站起来说。
“接风是接风,赔罪是赔罪,可别想一次带过!”秦倾开玩笑似的开口。
“听倾姐的!”秦江连忙满口答应,然后又再三抱歉后匆匆离开了。
“秦倾,你不会真的打算对秦江既往不咎吧?”等秦江走远了,左思远打趣的说:“还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我怎么记得你以前向来是说你是你,秦霜是秦霜,你父亲是你父亲的,关系分明的很。”
“人家厚着脸,硬着头皮来试探口风来了,总归不容易,你还想让我拳打脚踢的把人给轰出去啊?”秦倾不在意的笑笑,放下筷子,却没了胃口。
“说实话,这秦江以前我还真是看走眼了,看着这小子挺憨厚可靠的,谁知道你才走没多久呢,就跟孙杨勾搭上了,这些年两个人狼狈为奸,没少做坏事。”左思远对于秦江很是不齿。
“你错了。”秦倾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又给左思远也倒了一杯,说道。
“我错了?难道我还冤枉了他不成?”左思远有些气不过的说,“你走这几年,这小子可不比以前低调,高调的很,圈里都有名的风流,跟孙杨一个德行!”
“你别急啊,我说你错了,是说你说的我才走没多久,秦江就跟孙杨勾搭上了这个错了,是我还没走的时候,秦江就已经跟孙杨勾搭上了。”秦倾笑容里渗出一丝冷意,当年秦怀出事,对她们父女落井下石的人不在少数,秦倾倒不是嫉恨谁,墙倒众人推,这再正常不过了,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些人里面还包括秦家人,秦远一家子自认为做的隐秘,却不知道他们防着秦怀防着左伯伯,却唯独漏掉了她,当然了,也很有可能是当年在他们的眼中认为她这个完是因为秦家才能骄纵跋扈的千金大小姐在没有了秦家的护航后,完不值一提吧?
刚才她说的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来,可不是随口一说的,只是这里面的意思,要看个人怎么理解了。
“这个混蛋!”左思远一听秦倾这样说,气的恨不得将秦江抓回来打一顿。“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这怎么说也是我们秦家内部的事,你不要插手。”秦倾看着左思远,目光平静但是却让人无法拒绝。
“你――跟我非要分的这么清楚吗?”左思远挫败的问。
“有些事,必须分的清楚,你知道,我这个人最怕麻烦。”秦倾故意忽略左思远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一语双关的说。跟秦家有关的事,她自己处理就好了,不需要搀和其他人进来。
“你知道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是支持你的。”左思远藏起心底深深的无奈,认真的说。
“这是必须滴!要是连这点都不明白,我回来还能找上你吗?”秦倾伸手拍了拍左思远的肩膀说。
“这还差不多!”左思远一想到这件事,心里又有些安慰,不管怎么说,比起别人来,他在秦倾的心里是不同的。
“好了,酒足饭饱,是不是该回去歇着了?”秦倾错开左思远灼灼的眸子,打着哈哈说。
她还得赶紧回去跟家里的那两只小宝贝解释清楚呢,不然,还不知道那两只小包子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那我送你回去。”
秦倾跟左思远起身出了天涯海阁,朝楼梯口走去,走了几步,秦倾就感觉有人在跟踪她,她佯装不知情的继续往前又走了几步忽然一转身,目光锐利的扫向身后的人:“谁?”
秦欢没料到秦倾会突然转身,吓得连忙靠在墙上,用包包遮住自己的脸。
“秦欢,你是有多见不得人?”秦倾没想到是秦欢,看她那副别扭劲儿,忍不住笑了问。
秦家当年虽然家大业大,但是子嗣却一直单薄不兴旺,秦倾的爷爷秦东就生了秦怀这一根独苗,他还有一个哥哥秦北,倒是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分别是秦殊,秦远跟秦雯,其中大儿子秦殊有一子一女,儿子秦浩跟女儿秦欢,二儿子秦远家里只有一根独苗就是秦江,小女儿秦雯有个儿子叫江聪,当年秦倾的爷爷创下偌大的家业却没享几天福就撒手西去了,临终前还不忘记叮嘱秦怀要好好照看这一大家子。在她看来,秦怀当年对旁支的人倒是也尽心尽力,只不过,旁支那些人心里究竟怎么想,她就不知道了。
这个秦欢,比她大一岁,处处看不惯她,倒是跟梁霜两个走得近,她是典型的方东城那一派系的,气死人的会念书,当年秦怀可没少拿她给自己当教材。
秦倾还记得当年,这秦欢在梁霜母女的挑唆下,可没少被她们当枪使,两人一直互看不顺眼,今天秦欢竟然跟踪她,这倒是大大出乎秦倾的意外了。
被发现了,秦欢倒是不遮遮掩掩了,她放下包包,然后整理了下衣服,清了清嗓子,心虚的说:“谁说我见不得人了!”
“那你看到我躲什么?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在数墙上的蚂蚁吧?”秦倾痞笑着,一边打量着秦欢一边问。
多年不见,这秦欢倒是大变样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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