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白狐的皮毛,塔娜心里热呼呼的,一直都知道富灵阿是优秀的,没想到他可以这么优秀,听阿玛的意思,在骑射上的能力,富灵阿可以算是年轻一代八旗子弟中的代表,可是自己……塔那拿起梳妆台上的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最多算的上可爱,唯一可取的就是一双大眼睛,没有因为肥胖而变行,看来以后要想配得上富灵阿,就要从内在上补足了,在最后的三年里塔娜把自家额娘的本领学后,还让额娘给自己请了不少的嬷嬷学习,有教养生的,有教膳食的,有教美容,还有推拿按摩的,就这么说吧,这两年塔娜就没放松过一天,是天天的学,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这次富灵阿在狩猎上大出风头,整个舒舒觉罗府上都跟着沾光,图鲁在衙门里被恭喜,羡慕,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让图鲁很高兴,自己虽然只有一个儿子,可是也比这些人所有儿子加起来都强,富灵阿就是他的骄傲。
借着富灵阿的这阵风,马佳氏立马给庆林定了户高门嫡幼女完颜氏,乌雅氏听说后撇了撇嘴,想着还不是沾了我儿子的光。
现在富灵阿学堂也不去了,只是在家和玛法多练练骑射功夫,法喀认为富灵阿既然骑射功夫这么好,将来一定是个武将的料,自己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汉人的书不读也罢,有老二家的几个小子学就行了。
日子过的很快这不马上又要过年了,这天富灵阿给乌雅氏请安有点去晚了,来的时候正有管事的嬷嬷在里面回话,富灵阿闯进去的时候,乌雅氏面上不太高兴,看到富灵阿来了才稍稍好点。
“额娘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和儿子说,别闷在心里。”富灵阿狗腿子的过去,给乌雅氏添了盏茶。
乌雅氏欣慰的摸摸富灵阿的头:“就是额娘的几间店铺今年的收益少了不少,没什么大事儿?这些不是你们爷们该管的,你好好的跟着老太爷就行了。”
富灵阿不赞同的道:“看额娘说的,这养家糊口本来就是男人该做的,要是有什么麻烦,额娘可一定不能瞒着富灵阿,就是儿子解决不了,不是还有阿玛么。”
“是,是,是就爱瞎操心,好了,玩去吧!额娘还有事。”乌雅氏根本就没把富灵阿的话放在心上,因为自古以来,这家里的钱财管理就是女人的事儿,男人只要在外面应酬就好了。
自从穿过来富灵阿就没有为了钱财事操心过,不再像上辈子一样为了看病就拼命的挣钱,今世富灵阿每个月的月例银子就没精心过,这回看到乌雅氏为了这些事儿这么烦心,就觉得自己不应该再这样了,这养家糊口不应该是女人一个人的事,这男人也该有些担当才行,最好从现在起就应该挣钱了,以后也好给自己儿子,女儿都攒点家底才行。
“秋菊把爷的钱箱子拿过来。”富灵阿站起来走了一圈,又坐了回去。
“爷你要这个干嘛,要用银子奴婢给你取来就是了。”说是这么说,秋菊还是把钱箱子捧了过来。
“没事儿,爷只是数数还有多少钱,以后这钱财还是爷自己收着吧。”话音刚落,秋菊就跪下来哭道:“可是奴婢做了什么?样爷这样糟践,这以后可是让奴婢怎么见人啊.”秋菊是哭的梨花带雨,说不出的好看。
富灵阿被她吓了一跳,心里也有些烦躁:“哭什么哭,你以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爷又没说你什么。”
“可是,爷不是不让奴婢管理钱财了么?这不就是不相信奴婢吗?既然这样,爷还是趁早打发了奴婢吧”用帕子擦着眼角,真是我见犹怜,可是富灵阿楞是没看出来,就觉得秋菊太闹心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爷又没说你什么?哪那么多的事儿,你先下去吧。”最近也不知道这些丫头是怎么了?动不动就哭,以前也没这样啊!
看着富灵阿好像有些不耐烦,秋菊委屈的下去了,心里却在想少爷没看到我哭的这么可怜,这么好看吗?看来还是要对着镜子在练练才行。
这些丫头也不知道从那里听说,男人就喜欢动不动就哭的女人,还要哭的好看,可怜才行,所以富灵阿的这些大丫头们,没事儿就在富灵阿面前哭,弄的富灵阿现在是看到她们哭就烦。
打发走了秋菊,富灵阿松了口气,打开钱箱子数了数,这些年月例银子和平时乌雅氏给的还有不少,去掉平时的花销还剩三千多两,也不少了,够普通百姓一辈子的花用了,可是在富灵阿看来还是少了点,就这点儿钱还不够给媳妇零花呢!他现在是忘了以后这个舒舒觉罗府是要他来继承的。
不行!要挣钱,可是要怎么挣才行呢?前世自己种过地,当过小贩,那些现在肯定不行。唉!算了,先看看去吧!
叫来了小柱子和李才二人陪自己出去逛逛,以前富灵阿也是经常出府的,一般都是去酒楼里,和同窗们喝喝酒什么的,别的地方还真没去过,现在想想自己这些年好像就没干过一件像样的事儿,都没好好的出来逛逛。
先是去了首饰铺子,给额娘和塔娜个挑了一件小玩意,然后又在最大的酒楼里吃了午饭,又到最繁华的商业街里看了看,这一去可把富灵阿给吓到了。
以前还真没来过,瞧瞧这家是买西洋物品的生意做的挺大的,还有对面那家是个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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