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先机,吓他一下。

我忙退后数步,“你别过来,先说好,吓到你了,不是我的错。”说着,轻轻解下面巾,微笑着盈盈而立,面貌丑陋的。

以前我也经常在他面前做一些佯装晕倒的恶作剧,次次都把他吓到手足无措,汗珠如豆。

面纱飘然而落,寻常人若见了我这张脸,都不由自主地抖肩战栗,可宇文赞这家伙毫无所动,依旧步步走向我“你脸上戴的是什么,哪里来的?”他的手已经触碰到了我的脸。

我连忙往旁边一闪,从他抬起的手臂穿过跳到他的身后一尺之距,“你怎么回事,你有没有同情心?”

“你为什么不摘下来。”他转身追问。

“要戴一年,我是去年夏天戴上的,大约快剥落了吧。”我一急讲出了实情。

“果然是有易容术的,木樨,你一直运气很好。”宇文赞笑了,阳光打在他脸上,皮肤上闪着洁白的光。

“哎哟,我说二位官人,去厅里坐坐吧,老婆子为你们熬制了冰糖绿豆羹。”驿馆婆子神出鬼没突然出现在小屋门口

“不必,之后兰官人不会来此了。”宇文赞瞟了我一眼,顺手拿起我小小的行李包,走出了这逼仄的小屋,说句实话,好似美玉落入泥潦,锦衣华服的他和这里极其不相称,

“多谢您这么久的照顾了。”我向着这婆子道了个叨扰。

婆子倒有些受宠若惊:“可是高升了。”夸张的样子好似我册封为皇妃了。

“自然是高升,是不是,兰官人。”宇文赞调侃地看着我。

驿馆外,早有小厮接过宇文赞手中的包。

“你骑我的马。”

宇文赞的马自然是匹良驹,最后,我占了宇文赞的马,而宇文赞抢了他家小厮的马,那匹我租赁来的慢性子的小马被小厮一路骑着。

在驿馆婆子以及守卫艳羡的目光中我们策马而去,及至跟这宇文赞骑过一路,才发现貌似不是去青螺坊的路。

“去哪里?”我问。

“一个你必须去的地方。”

“我还要去青螺坊。”

“我已派人去帮你告假了。”这宇文赞,和我一样,从小长在瀛洲,基本没出过瀛洲,怎么短短三年不见,他倒像是东道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