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巧简直要忍无可忍了,她一天都不想在家里待下去了。

用臭气熏天都形容不了她身上复杂的味道,本来就嫌弃李老太身上的骚臭味,加上李木枫吐出来的气味,李月巧觉得自己就算是跳到井里都洗不干净。

李月巧急忙回到屋里换衣服,将身上的衣物退去,还弄了井水擦拭身体。

烦乱,懊恼的情绪久久不能消散,她恨透了身边的每一个人。

李月巧觉得这个家自己再也待不下去了。

她想要去县城里跟阿爹生活,只有那样才不用留在李家受着窝囊气。

只是想要去县城,那李月巧就必须得想出一个好办法,否则还要在这里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想起阿爹曾经提及过县令大人家有一个儿子,便动了心思。

阿爹一直想要把李月浓那个死丫头嫁过去,要是自己可以嫁给县令的儿子,那自己今后的日子就要飞上枝头了。

想到这里,李月巧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李月浓面前挺胸昂头,将她踩在了脚下。

次日。

赵翠花早早的便起来了,给一家人做了吃食,然后喂猪,喂鸡,将院子打扫了一尘不染。

她独自吃过早饭之后,赵翠花便拿着锄头开始下地干活了。

李老爷子将赵翠花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他心中窃喜,赵翠花既勤快又肯干活,可要比王氏强上百倍不止。

自从赵翠花进门,这个家似乎一下子有了平静的生活。

李老爷子认为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只是……家里的糟心事也不少。

一个李木枫就是李老爷子的心病,他看不到李木枫的未来,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李木柏的身上。

他看到李木枫在家里整天无所事事,还常常借酒消愁,成天喝的酩酊大醉回来。

李家可从来不养闲人,李老爷子决定不能对李木枫太宽容了,尤其他是一个男人,更应该承担起家庭的重担。

李老爷子来到了西屋,看到李木枫还躺在炕上呼呼大睡,顿时火冒三丈。

“起来!别睡了!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来干活?”李老爷子踹了李木枫一脚,高声喊道。

李木枫像是没有听到李老爷子的呼喊一样,将被子蒙在了脑袋上。

“你是聋了吗?我叫你赶快起来。”李老爷子重复了一遍。

李木枫默不作声,将被子攥的更紧了。

李老爷子见状,使劲浑身力气,一把将被子扯了下来,直接拉着李木枫的个胳膊。

“你个混账的东西,竟然敢跟我耍混。”李老爷子一边拉扯一边谩骂。

李木枫被李老爷子强行叫醒,心情本就不悦,他直接推开李老爷子的手。

“我知道了!我又不聋,觉都不让睡,烦死了。”李木枫眉头紧锁。

李老爷子瞧见李木枫只是坐了起来,并没有打算下地的意思,恨铁不成钢的情绪顿时涌上心头。

他上前一把将李木枫从炕上拉下来,“畜生,你敢……忤逆!!这些年的圣贤书,你都读到狗肚子里去!”

“我就忤逆了!!你打死我好了,我死了你们就一了百了了,省的您整日见到我就心烦。”李木枫心情烦闷到了极致,说出口的话也及是暴躁。

李老爷子四处在屋里寻找东西,他想要将李木枫活活打死,要是不将他打死,自己早晚也得被这个畜生气死。

李木枫见状,清楚李老爷子是想要找可以打人的东西,他也坚信李老爷子绝不会手软,他急忙穿好了鞋子,大步地跑出了屋,“您还是省省力气吧,我走还不行吗?”

“你说什么?赶快去地里干活,不干活不许吃饭。”李老爷子气得浑身直哆嗦,冲着门口的李木枫大吼道。

李木枫心思烦闷,压根不想搭理李老爷子,他一扭身,快步跑出了李家院。

李月浓被他们的吵闹声吵醒。

她急忙出了屋,“阿爷,别为了这么点小事动气。”

李老爷子气得直喘气,他颤抖着手指向李木枫跑走的方向,“这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实在是太不争气!”

“阿爷,二哥哥只是心情不佳,或许过几日就能够想开了也说不定。”

“哎!”李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这个畜生!”

李月浓将李老爷子扶回了屋,“阿爷,进来镇上的妙心堂的活计多些,我可能会晚点回来。。”

李老爷子点了点头,“三丫头,你去吧,家里的事情有他们呢。”

李月浓跟以往一样,打算去后山的山洞进药匣空间。

只是,她刚刚走到山脚下,就依稀感觉到好似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一样。

她突然假装地头捡什么东西的时候,果然瞧见自己被跟踪了。

只不过跟踪自己的不是外人,而是心怀不轨的李月巧。

李月浓发现被李月巧跟踪了,索性她就真的去山上采药了。

她很快走到了山里,原本这里就有一座独木桥,她动作轻盈,径直的走了过去。

李月浓在山上四处巡视着草药,她更想要知道身后的李月巧,她跟踪自己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和提防,李月浓走到了半山腰。

她偷偷的回头,想要看李月巧跟过来了没有,可回身发现李月巧消失了。

她猜想一定是李月巧缺乏锻炼,一时半会没跟上来而已。

李月浓不死心地寻找着李月巧的身影,发现了独木桥跟前有一个身影,并且在费力的搞破坏,就好像跟独木桥有愁一般,更好似将对李月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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