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高高兴兴回家,杨炯把买的宝贝一趟趟地摆到卧室的阳台上,添土换盆忙的不亦乐乎。傅惟演没事干,自己倒了杯水坐床上看着他跑进跑出,时不时过去转两圈,闻闻这个,戳戳那个。

杨炯心里高兴,看他总拿手戳“夫人”的大花包子又有些心疼,忙找借口支使他道:“你去帮我找个纸片吧。”

“找纸片干什么?”傅惟演从斗柜里翻了翻,找了张小纸板给他。

杨炯拿着剪刀把纸板给裁成小块,又跟他要笔。傅惟演守在一旁看了会儿,才发现他是在写花的名字。

杨炯道:“我虽然一直喜欢,但是还没机会养,也不知道这品种认的对不对。”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手机上查图对比,写好名字的就用绳子给挂花枝上。

傅惟演恍然大悟:“敢情你一直是在纸上谈兵啊!”他说完在一旁瞎出主意:“反正都差不多的事,弄那么长个名字干嘛,就叫小红小粉小黄好了。”

杨炯笑他:“你怎么跟雷鹏似的,好歹人雷鹏取名还小龙小凤,你这直接就小红小黄了。”

傅惟演不以为然,给自己找理由道:“我这是接地气。你这养了咱自己看的,弄那么大串名字多麻烦。”他想了想,突然哈哈笑道:“小红嘴金黄毛叔叔爱阿姨疼的小亲亲……”

小时候课本里有个鸡妈妈取名字的故事,杨炯都快忘了,他却记性超好,还拿来埋汰人。

杨炯不理他,自顾自的在一边写花名,然而写着写真就写错了……最后俩人一块挂花牌,挂了一排的“小黄”“大黄”“红红”……

傅惟演还挺高兴,等贴到杨炯在车上抱着的那盆花时他又突然停下,在后面添了个“夫人”,以示优待。

杨炯一看就明白了他的心思——这家伙以为他最喜欢这盆,所以强调一下夫人和娘娘的梗,生怕杨炯忽视了他这个“好看”的东西。

杨炯忍不住憋笑,等傅惟演挂好了,才逗他问:“你知道艾玛汉密尔顿夫人是谁吗?”

“是谁啊,”傅惟演果然摇头:“没听过。”

杨炯笑着说:“这位夫人可厉害了,号称英伦第一美女,欧洲的梦中情人,漂亮迷人,不可方物……”他说完一顿,又轻轻咳了一声,故作强调:“不过这位美人风评不大好,跟过好几任老公,后来和汉密尔顿在一块后又给纳尔逊当了情妇。闹得满城风雨轰轰烈烈,这花之所以用她的名字命名,其实不是为了他老公,而是为了纪念他情人。”

他说完忍不住停下,等着傅惟演接茬,然后跟他聊婚外恋的话题。

谁知道傅惟演却关注错了重点,慨叹道:“那她一定很漂亮。”说完又问:“纳尔逊?是特拉法尔加海战那个纳尔逊吗?那厉害了啊!”

“……”杨炯还真没了解过纳尔逊哪厉害,他英语不好,对外国历史也不感兴趣,知道这个名字纯粹是因为了解这几种花的培育情况时看过。

傅惟演却又突然哦了一声,兴致勃勃道:“好像费雯丽演过是不是?跟奥利弗一块拍的黑白电影,二战时候的。哦哦哦,你这么一说我知道了。”他说完又拿着手机去查,查完之后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又高兴地凑到杨炯跟前道:“这人是长得还行,你看,她有美人尖儿,我也有……”

说完撩起头发给杨炯看。

杨炯哪里是想看他的美人尖,但是傅惟演自己凑过来了,他只好敷衍地点点头,再随口道:“你长的是挺好看。”

这句话虽然是敷衍他,但也是句实话。有的人之所以好看是能找出特点的,比如眼睛特别大,嘴巴特别好,又或者鼻子格外挺,皮肤特别滑……可是傅惟演却是以上皆非,他的好看是综合性的,而和杨炯不同的是,杨炯是一般意义上的五官端正,而傅惟演则是气质特殊,很有些俊眼修眉,顾盼神飞的韵味。

杨炯觉得傅惟演之所以能如此的矫情而不被人烦,一定是这张脸给他争取了优待。

第二天俩人难得都休班,杨炯日常做饭,傅惟演一时兴起帮他切菜,动作慢,技术也不熟练,土豆丝切成了土豆条,完了自己还觉得不满意,在那一根根的排好了准备来第二刀。杨炯看他在那折腾的挺带劲,又怕他切到手,忍不住笑道:“差不多就行了,要不然土豆条你留着,我下午给你炸薯条吃。”

“薯条?”傅惟演果然停下手,问他:“能炸好吃了吗?”

“还行,跟肯德基的差不多。”杨炯笑笑,又道:“真要切丝儿我刀功也不行,回头买个擦子吧,之前你不是说想吃胡萝卜水饺吗?那个是也得用擦子,人切不了那么细。”

傅惟演之前不知道听谁说有胡萝卜水饺,明明没吃过,还非得回来要求做。杨炯之前犯懒,一直说有空再说。今天想起来了,便忍不住教他:“胡萝卜饺子最简单了,你把它擦成细丝儿,上锅蒸一下。然后再炒点鸡蛋碎进去就行,除了盐以外什么料都不用加,味道好还省事。”

又道:“以后你完可以自己在家做。还有别的简单的菜,学几样,总比吃外卖的强。”

傅惟演却道:“不行啊,学不会啊。”

杨炯知道他懒,笑他:“学不会就等着拉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