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老爹严肃认真的语气,我就知道,他所说的事儿一定不是什么小事儿,要不然的话,他不会让我先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给我妈,他这么做又是在担心她会胡思乱想。

我答应了一声便将电话挂断了,接着对左暮雨的照片说着:“光顾着跟你絮叨我的感受了,都忘了告诉你我就要去武德堂掌刑司任职了。怎么样,我厉害吧,不但从那种绝境的悲伤中走了出来,而且还在武德堂混到了个职位,这就充分的说明,你的眼光绝对是独特的。”

手中的汽水是她最喜欢的品牌,她走了之后我就一直喝,从来没换过,还真别说确实挺好喝的。干掉最后一口,将易拉罐放进垃圾袋中后又开了一罐,对着她晃了晃:“行了,这高兴的不高兴的都跟你说完了,你也就不用惦记我们这群人了,自己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太贪玩了。时不时的就回来看看我跟叔叔婶婶,我想你,他们更想你。话说,你最近跑哪儿玩儿去了?都已经好久没在梦里见过你了,是不是交了新的男朋友就把我给踹了啊?我跟你说,这我可不答应,你得等着我,说不准再过个三十年五十年之后,我就去找你了,那个时候要是你跟别人跑了,我一定把那个家伙打的满地找牙。”

这会儿陈大可和王走召已经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陈大可走到我身边对我说:“都准备好了,咱们开始吧,我都要饿扁了。”然后满脸笑意的对着左暮雨的墓碑说道:“嫂子生日快乐,我们又来看你了。”

座位上有四副碗筷,我知道多出来的是为左暮雨准备的。我们都坐下,把对着墓碑的位置空出来,作为她的位置。我们每人都打开一罐汽水,对着墓碑的方向大声的欢呼道:“祝左暮雨同学生日快乐,祝左暮雨同学青春永驻。”

这句话也是我们几个在她最后一个生日上说的,这些年一直保留了下来。我把刚才电话里老爹说的对他们两个说了一遍,陈大可坦然的回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更何况咱肖叔的事情应该都解决清楚了,至于为什么让咱们回去,咱现在谁也不知道咋回事儿,还不如踏踏实实的把这顿烤肉吃完。”

“对呗!”王走召在一旁附和着:“现在才一点半,离着六点还早呢,咱就开开心心的吃起来,管他那么多干什么。”

我们就吃着、喝着、聊着、笑着,这一刻我们几个才是真正的放松,什么事都干扰不了我们的心境。期间我问过他们一个问题:“你们说,以后我们被分在了不同的衙门口当差,万一我要是想打听点什么你们那里比较秘密的事情,你们会不会对我毫无保留啊?”

我也不知道,我这脑子当时抽了哪门子邪风居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问完之后我都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但我明显的感觉到,他们两个犹豫了一下,陈大可先是笑了一下,然后说:“我说川哥啊,你怎么能问出这么句话呢,我要是对你有所保留的话,今天在卫生间就不会对你说那些了。”

“说的就是呢,川哥,咱们兄弟都处了多少年了,这最基本的信任总还是要有的吧,你问这么句话真是让我太伤心了。”说着王走召放下了筷子,怔怔的看向我。

看着他们两个如此认真,让我心里自责不已,为了缓解这个尴尬,我也只能是硬着头皮,随口瞎编了一个理由:“抱歉抱歉,怪我了,我这话没说明白。我的本意是这样的,如果咱们三个人被分到不同的衙门了,然后这几个衙门之间互相排挤打压,肯定会涉及到刺探对方的情报。我是怕咱们三个生瓜蛋子被那帮老油条当枪使了,如果真的让咱们三个之间互相的刺探情报,那个时候,咱们应该以什么形式去应对。”

“那都是领导们之间的事儿,跟咱们这种小喽啰没啥关系,要是真的出现了这种情况,咱们三个在研究,总会有办法应对的。现在想这么多太早了,咱们的当务之急,是先把这顿烤肉吃完,回去看看达叔和肖叔有什么事儿要说给咱们。”陈大可重新拿起碗筷,大口大口的吃起来。王走召也是一样,知道我的本意不是猜疑后,也加入到了陈大可的队伍,吃的是风卷残云。

亏了他们两个人对我没有什么想法,这要是换做旁人,就刚才的那一番话,从今往后一定会对我防备起来的。看着他们吃的欢我也就不在考虑刚才那种尴尬的场面了,给旁边空位上的左暮雨倒了一杯汽水,也开始吃了起来。

王走召吃的有点急,满脸是汗,猛喝了一口汽水对我说:“川哥,你看嫂子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你就没考虑过在找一个吗?”他刚说完这话,一旁的陈大可用筷子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佯装气愤的说:“这么多好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我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没事,没事,走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会难过,我既然已经从那个时间段里走出来了,就绝对不会在出现那种情况了。”

看向左暮雨的位置,跟他们两个,也是对左暮雨说道:“找是肯定会找的,我要是说不找那绝对是屁话。但这择偶的标准,一定要跟暮雨不差一二。暮雨已经是我们家的一员了,往后的日子里,不管我与谁结了婚,生了孩子,我都会跟她们说,这里还埋着咱们家的一位亲人,生日、忌日、清明都要过来为她扫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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