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三个来到掌刑司看到这狼藉之景,心中具是一慌。快步进到掌刑司之内,见差人们正在往外搭架或死或伤的兄弟,出于情急我便伸手揪过一名轻伤官差,急切切的问道:“掌刑司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为何会损伤如此严重,周都尉在哪儿?”

那人见是我们几个,也没隐瞒,忍着剧痛回到:“凌晨三点左右,我们这帮值班的兄弟睡的正酣,忽然闯入一伙不明身份的人,各各武功高强,下手也是极为狠毒,每中一招便是非死即伤。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脑子又混身体又软,即便还手也都是强弩之末。昨夜周都尉与肖叔二人饮酒到深夜,他们都睡在了这里,但当时事发突然,周都尉抵御不慎频造遭重击,好在周都尉身手不凡,所以就受了些皮外伤,现正在办公室处理伤口。而肖叔追击贼人至衙后监牢便不见消息,从被袭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兄弟从监牢出来,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好,我们知道了,兄弟且安心养伤!”扭头招呼陈大可与王走召:“你们两个跟我去见达叔,他应该知道具体情况,掌刑司受袭可不是件小事。”

推开达叔办公室的大门,有人正在给达叔包扎伤口,而达叔则是满脸的怒气,听见开门的声音随手抓起打神鞭指向门口。但见来人后,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你们三个,我还以为那群胆大妄为的贼人又返回来了呢。这回我们掌刑司可算是损失惨重,光是自家兄弟就折了近三十人,还不算各衙门口的外勤人员,刚才听人细报,算上外勤人员,折在咱们掌刑司的人数多达五十人。窝囊,真他娘的窝囊。”

还没等我们几个发问,达叔先说了一通,可这些话里面没有一个是我真心想知道的,而后便追问道:“达叔,您的伤怎么样?”

“无妨,都是些皮外伤。”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夜袭武德堂掌刑司。”

“昨天他们一共来了百人,多半是镇星堂的人,但另外一部分的人却不知道,这群人简直是超越了丧心病狂这个词,居然一个活口都没让我们抓住。只要有人落捕,便会吐下毒丸自尽。所以,什么都没得到。”

我急行几步,蹲跪在达叔身前,帮着一起包扎伤口:“您怎么知道,他们不是都出自镇星堂呢?”

“魔轮教的教徒,身上都会印有魔轮教的刺青,非常好认。”达叔肋部有一条伤口过深,在给他包扎的时候,因为疼痛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我收了收手劲儿继续追问:“为首之人是谁,可曾看清?”

“这百余人部带有镔铁面具,使用的武器均是雁翎刀,功夫也大都一样,无法从门派以及特征去辨认。不过可以确认一点,这些死士都练过魔轮大法,虽然有一部分人不是魔轮教的,但一定与魔轮教有着密切的关系,如若不然,魔轮教是绝对不可能将本教至高无上的功法传与他人。”

“又是魔轮教,他们的胆子还真大,居然敢如此猖獗的对武德堂下手,简直是不把武德堂放在眼里,视王法如草芥。这邪教必然要被斩草除根,决不能再留下任何后患。”转回头对身后的陈大可与王走召说:“你们两个去后衙大牢把我老爹找回来,按刚才那个兄弟所说的,他去的时间也太长了,我有点不放心。”

“对,你们两个在叫上几个人,老肖确实去了挺长时间了,如果不是遇到了麻烦,他决不会还没回来。我也是想着把伤口包好就去找他的。”达叔对着门口喊到:“来几个人,陪他们两个去后衙大牢,把老肖找回来。如遇麻烦,速报支援!”

等他们走了,我继续跟达叔询问着情况:“这件事上报给指挥史大人了吗?这事儿会不会……”没等我把话说完,达叔示意我不要多说,当下我就明白了,跟我想的应该不差一二。这件事绝对有内鬼里应外合,如若不然,就算是魔轮教在如何邪恶,也不可能会无故冒险。

达叔用眼睛瞥了一下给他包扎伤口的人,也没什么表示,而后对我说道:“此事已经报知指挥史,现在我们就是严阵以待等着命令,严防魔轮教徒折返回击。刚才我也已经下达了一道死命令,在东圣群岛的主岛之上,严查魔轮教徒,一经发现格杀勿论。”

“那今晨一战,咱们共斩了他们多少人?为什么我一具魔轮教徒的尸体都没有看到?”

“不到半数,四十几个,这是已经查明的,现在还没腾出人手查看后衙大牢内的教徒数目,所以具体数字还统计不出来。等下老肖回来了,也就都知道了。”

“有如此之多的魔轮教徒潜入到掌刑司周围,怎么就一点都没察觉呢,这可真是太邪门了,难不成他们会隐身吗?”

“隐身那是瞎说,东圣群岛除主岛之外,还有八个小岛,这九岛之内魔轮教众数不胜数,之前排查的结果也不是很好。至于他们潜入到掌刑司周围咱们还没能及时发现这事,还真不好说,能把隐匿工作做的如此之好,恐怕只有那一种可能,你刚才的意思,不也是一样的吗?”

这下,达叔算是给我吃了颗定心丸,从达叔的言语之中,我终于明白,原来他也怀疑有内鬼策应,只不过,现在手上没有绝对的证据,不好发作而已。我心中一直在盘算,如何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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