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前者,据闻是这墨家少主去金陵给老王爷贺寿,有弱冠的世家子寻衅,怎知外表温文儒雅的墨家少主刹那脾气暴躁,一剑飞袭割去来人右耳,回座喝茶,竟是茶温茶香恰好时候。
后一句,指的是是年少太过跋扈张扬,弱冠之日被墨家掌剑人严令十年之内无诺不得握剑,恰恰是兴平镇游玩路见不平一剑刺出,竟把一个洪荒境界的名门子弟硬生生打成了游侠境界,虽不知真假但已是提及墨家少主时候为人乐道的下酒传闻。
不过那世家子弟究竟何等境界,倒未有人真的考证。毕竟洪荒可非游侠那般满大街都是,若换作元祖境,或显真实些。
“若是解了你依旧不说呢?”朱一诺篾笑,他是看不惯躲在黑暗中的人的。太脏,让人反感,不能光明正大就别丢人现眼。
“那如果实在不想说,即便你这次真的杀了羽,羽也不会说的。”
朱一诺知道黑颈鹤说的是真话,他在外游历的这几年也见过这类人,他们把命赌在自己的手上,脚上。墨茗又把拳头握紧,那团紫火也随之熄灭。再张开手,又是那张完整的紫色符纸。
黑颈鹤掏出了那银针,他仔细看着。
“若是我真的还有做手脚,我恐你再怎么看也看不出来。”
“那你们要这些银针做什么?”
“你们飞贼一向消息灵通,我自是不会问你消息来自何处?”
“说吧。”
“可惜啊,要你去做的,怕你一人完不成。”
“如果再算上你天水山庄还有金陵王的力量?”
朱一诺靠着桌子坐了下来,还顺手拿起桌上的果子:“也不知是谁才说对金陵毫无兴趣?”
“幼犊不知所以。”
“你······”朱一诺迫使自己冷静,他的话本就没错,他对金陵的宝贝毫无兴趣,不代表金陵没有他认可的宝贝。他也说自己钦佩金陵王,再这么的,也算自己不客气。
“既然你拿到了你要的东西,你为什么来这里小王是毫无兴趣。小王只要晓得,你是怎么出现的,你藏在哪儿?”
黑颈鹤笑了出来,大声的笑,笑的同街口卖肉屠户的笑声一般。“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在意羽是怎么来的,藏在哪儿。就因为你没有听到脚步声没有听到的呼吸声?”
墨茗蹙眉,也没说什么。他的耳朵很灵,哪怕是几只蚂蚁爬过床头他也能听到细碎的声音,而今这么一个大活人他却没有听到半点声音。墨茗更懊恼的,是他根本不知道那捧琴的美姬月儿姑娘是什么时候走。
“你可知晓羽师承何人?”
“人称你为俊子,却没人说你师承何人,这,我也自是不知道。”
“既然你给了追魂针也可告诉你,授羽本领的老翁,人给起的名号,玄冥老龟。”
朱一诺停下嚼食果子,墨茗也没法理解。
“你们是在疑惑?一代神捕玄冥老龟,培育的弟子却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飞贼?”黑颈鹤慢慢说着,“所有的罪恶在他老人家面前都是不可能存在的,所有的恶徒也没法从他手中逃脱。而有一个人却是例外。”
“难不成就是鬼飞贼?”
“鬼飞贼并没名号,这名号也是他人起的。正因这飞贼真的同阎罗殿的小鬼一般来去无影。”黑颈鹤从袖子中掏出一细竹筒,那竹筒中飞出一银针,银针打在了房顶的横梁上,墨茗看仔细了,连接着的是一根细胜发丝的蚕丝。
“所以他没法打败鬼飞贼,他就要让他的弟子去夺了鬼飞贼偷王的称号?”
黑颈鹤慢慢升起,就是这么一根蚕丝吊着他:“他老人家收了两个弟子,除了羽,还有另一人。”
“不如这样,黑羽公子帮墨茗找到所求之物,不违背道义之下,墨茗以墨家少主之名允诺黑羽公子三件事。”
黑颈鹤双眼放光,右眼眼睑微微一动,看来颇有兴趣。
他用疑问语气道:“墨家少主这是再拿我黑颈鹤开玩笑么?”
墨茗自明白这意思,还是问:“何出此言?”
黑颈鹤一声嗤笑,回道:“二位公子,一个是金陵小王爷,权掌临城,一个是墨家少主,执剑江湖人让三分。黑颈鹤不认为有什么是二位做不到却需要黑颈鹤代劳的。”
朱一诺呵呵一笑,好似嘲笑黑颈鹤有几分自知。墨茗白了他一眼,继续道:“非也非也,有太多东西在明的不知暗处,请求黑羽公子帮忙,自也是这个原因。”
黑颈鹤依旧眼睑微微一动,眼神示意墨茗继续。
“天下万类,种种情报最为面快捷的,莫属京州内城情报司-天网。之后或是那个,人所未见真身的知无不言,再者是个名为阎罗殿的江湖组织,可惜,可惜,墨茗无法联系三者其一。”
“难不成你有什么东西要找?”
朱一诺好似察觉出了什么,眉头微皱,看向墨茗,就听他缓缓道:“回阳神药,那伽回命丸。”
“呵,看来或是公子或另有他人,心里的演若达多在作祟,病入膏肓怕是无望了。”
墨茗皱眉,什么是演若达多?像是外邦人名,就看向朱一诺,朱一诺轻声道:“经书中的疯子,整日窥镜中面容,嗔责己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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